卫鸿信倒没什么感觉,面色如常的听着课,还饶有兴趣的回答了两个老师的问题,收获了老师赞赏的眼神。
他坐下来后冲我乐“嘿嘿嘿,夸我。”
我脸红成了番茄,小声应和“嗯,夸你。”
从那天起,卫鸿信就老跟着我上课,大课还好,人多,有时候我舍友逃课,还让卫鸿信帮忙答到,还说“让你家那位帮个忙,谢啦谢啦。”
你家那位……
我最开始听会很不好意思,听多了,有种莫名的甜蜜。
小课的时候,卫鸿信就很扎眼了。一个班统共才二三十个人,坐在小教室里,老师一眼就看到了卫鸿信这个拉高了全班颜值平均水平的人。
老师问卫鸿信是谁,有同学开玩笑“是耿嘉友对象!”
老师也开玩笑“你们这还来带家属上课呢?”
卫鸿信站起身恭敬道“是我一直很想听这门课,缠着我男朋友带我来的,老师别生气!”
他长得好看,语又诚恳,把老师哄的兴高采烈,直接赐予他坐第一排的无上殊荣。
可怜我被迫被拉着去了第一排,想打瞌睡都打不了。
但这个老教授上课实在是太催眠了,好几次快睡着时,卫鸿信就在课桌底下偷摸牵我的手,我一害羞,瞌睡就醒了。
偏头看卫鸿信,他也不放手,就这么一边装模作样的听着课,一边牵着我的手,然后实在忍不住了,就低头笑的身体不住的抖。
我报复性的捏了捏他的手。
卫鸿信又捏回来。
一来二去十几次,我终于意识到这个行为的幼稚程度,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住,而后十指相扣。
我的手和心脏一起停了片刻,然后我也慢慢握住了他的手。
就这么傻乎乎的牵了一整节课。
周末的时候我们去三公里外的商城吃火锅,我借了童武的自行车,去的时候我载他,回的时候他载我。我们两的腿都太长了,坐后座的人比蹬车的人还辛苦,我坐在后座,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
但骑车的时候路过了一跳很长的小路,两边的林道树扑簌簌的往下落叶子,在泥质的马路上铺开一层绿色系的地毯,车轮压过去的时候,能听到很清脆的声音。
我还挺喜欢的。
去的时候是上坡,回的时候就变成了下坡,卫鸿信一下没刹住,我们啊啊啊喊着就冲了下去。
得亏要摔的最后一刻,我搂着卫鸿信跳了下来,摔在一旁的泥土地里。
早上刚下了雨,泥土还是湿的,我们两被摔了一身泥,衣服上脸上都是,卫鸿信下来后也不知道是吃豆腐还是真关心,反正给我全身上下摸了摸,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没有。
然后他也不知道为啥就乐了,哈哈哈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有啥好乐的,可能是因为摔了一个屁股墩但又没啥大事,又可能因为卫鸿信漂亮的眉骨和脸颊上乱七八糟的泥巴——反正就是莫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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