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也很适合穿白的，尤其这种衣服定做合身的，衬得他愈加瘦削，袖口和领口分别露出一点纤细漂亮的手腕和脖颈，整个人都散发着细碎柔软又亮晶晶的光。
哪怕看多少次。
还是能被不同造型的老婆给漂亮到。
傅望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他今天穿的是黑的，刚好和白子霁一黑一白极其相配。
真是天生一对。
傅望在心里美滋滋地想。
白子霁过去挑完了布景，又调好了角度，准备开拍。
然而等到开拍前一秒。
傅望却不知道从哪儿忽然拿出来一块白色头纱。
白子霁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抬头。
发怔的那刹那，傅望就已经把头纱扣在他头上，自己笑嘻嘻地面对镜头。
摄像师迅速按下快门，咔嚓咔嚓拍下好几张。
白子霁：“……”
他摘了头纱，还没说话，傅望却马上跳出去：“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摄影师显然和他是提前商量好的，很配合地把刚才那几张照片调出来给傅望看。
摄像机抓拍下白子霁抬头的一瞬间。
老婆好懵好呆好漂亮。
虽然他绝对不肯穿婚纱，但带一下白色头纱也算是小小地圆了一下他的梦。
傅望人都快爽飞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白子霁也走了过来，望向摄影机里的画面。
漂亮是挺漂亮的。
白色头纱落在他的黑色碎发上，配着他这一身，竟然不显得违和，有一种跨越性别的朦胧美感。
但哪儿有人会拍这种结婚照。
白子霁面无表情，抿了一下嘴，刚想开口和摄影师说把这张删掉，就听到傅望先说话了。
“你们这最大的相框有多大？”
他说，“给我把这幅装裱起来，到时候我要挂在我房间床头上。”
白子霁：“……”
白子霁最后当然还是没让傅望这么做。
他们又另外拍了几张很中规中矩的，而那张带头纱的则被傅望额外再买下来当做私人珍藏。
他还展示给白子霁看，振振有词道，“你真的不喜欢吗？多漂亮，多好看啊！”
白子霁：“……”
他没接话，脑子里已经思考在下一次怎么骗傅望穿女装了。
他发誓一定会将那一幕好好记录下来的。
……
拍完婚纱照之后，按照计划他们本来就该蜜月出游了。
然而他们这一步的计划还是暂时被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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