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男人一时疏忽,白酒渗入他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里,顿时哀嚎声在空荡的小巷子里响起。
捂着眼睛后退几步,刚想伸手抓人,洛竹则一脚踢向他的下半身。
慌乱之中,惊恐之时,可能身体软绵绵的力道不够,但也足以让男人半天缓不过来劲。
接着,她又把空酒瓶砸向男人的脑袋,趁此时机撒腿就跑。
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似是恶魔的低语,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家的方向奔跑。
待看到村子口的路灯时这才松了口气,回头一看空无一人。
余小雅并没有在村口等她,可能是因为太晚了,又怕被人说闲话吧。
她喘着粗气,一回到家便瘫倒在炕上。
还好喝酒了,她想。
还好剩了大半瓶,要不今天说不定就撂在那里了。
她把起身把钱袋里的钱倒出来,又把怀里的中药掏出来看了看。
还行,也就损失了剩下的那几双袜子而已。
余小雅走进来时,打开灯看见洛竹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回来了?”
“?”
“不不是,你回来怎么不开灯啊,我看屋里黑着,还以为打算去村口接你呢。”
洛竹把自己今天经历的事情跟余小雅说了一通后,她着急的看了看洛竹,问:“那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以后我坚决要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家。”
“那这药是干嘛的?”余小雅又问。
“这是补气血的。”她把中药拿到了厨房,突然又想起什么,问她:“你为什么才回来?”
余小雅答:“你不知道,今天家里又出事了。”
前些天,镇上的领导才说要下来调查刘村长家接连出事的问题,一一走访几家后,来到了钱贵家。
没想到还没问上几句,钱贵便破口大骂。
“他们家出事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这些天都说是我们背后搞的鬼,可凭什么这么说啊?”
“就因为当初修路我不愿意出钱?”
“再不愿意后来我不是也花了钱的吗,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什么锅都让我背啊!”
说着便一家老小都冲到村长家门口讨说法。
说是讨说法,其实就是撒泼。
在门口吵吵嚷嚷,大呼小叫,扯着脖子,脸憋得通红让村长出来给他们家赔礼道歉。
夫妻俩一个比一个能喊,声音尖利,震得耳朵嗡嗡响,连领导都拿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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