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说着就要凑过去亲她。
可洛竹刚喝了药,怕被秦旭尝到药是苦的,便偏头躲开。
秦旭只当她是耍小性子,说了几句好话就起身把她的碗拿去刷了。
回来时,洛竹突然对他说:“秦旭,我的月事不准,可能怀孕会比较困难”
“没关系啊。”秦旭笑着说:“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不用有任何压力,做你自己就好。”
她转头看向那个满目柔光的男人,低声说道:“那你也不要再有任何压力,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这像是给对方的承诺,又像是说给自己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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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旭正要去刘村长家干活,突然被洛竹叫住。
只见她一脸窃喜的拿出指甲油,又向他勾了勾手指。
“又来?你别闹了,我还得去村头干活呢!”
“没事的,你不是戴手套吗!”
说这话时,洛竹已经把秦旭按在炕上了。
才新给她买了几瓶别的颜色的,洛竹就硬是要把旧的给他涂上,美名其曰说的是不许浪费。
“你真是”秦旭看着自己的指甲,无奈说道:“我就不该给你买新的,我一回来你可算有人欺负了是不是!”
洛竹歪着脖子,嘴角噙着笑意把指甲油盖上,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装饰自己又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可以有变美的权利呀!”
“”
“去吧,干活去吧,给大家秀秀你的美甲!”
眼看着就快要入冬了,刘村长让秦旭给他们家扯上厚厚的棉门帘。
这样能阻挡不小的冷风进入室内。
向来鸡犬不宁的刘家最近总算是消停了不少,刘村长在邹桂香那天的怒吼中也打消了研究那十六个字的想法。
看来那算命的也不过就是个江湖骗子而已。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信口胡诌。
趁着大家都不在的空档,余小雅靠近了正在往门框上钉钉子的秦旭。
秦旭冷凝着脸,接过她递上来的木板,没等她说话,他便沉声说道:“快了。”
这两个字像是一剂定心药一般。
余小雅顿时感觉紧绷着的身体松弛了不少,后背上隐形的千斤顶像是轻了不少。
这段时间时长在心中憋着的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如今都因为这两个字而烟消云散,随风卷入渺渺的尘埃里。
“不过,你还有一件事要做。”秦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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