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逼近他的脸。
“你去体检了吗?”他觉得夏深应该是有预感的,但他一个大少爷可能接受不了自己是个的事实,所以一直不敢去。
“你没去?”
夏深眼睛眨啊眨,又是迷茫又是困倦,还有一点疼痛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你,你放手。”这手劲,真的太尼玛大了!
方觉听话地放了手,夏深立刻就倒向床,被用那么粗暴的强行叫醒,他这会儿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脑子身体了。
他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冷的时候就攥着被子使劲裹,热的时候就踹开被子,扯开身上的校服。
夏深是个懒货,他只是意思意思外面套着校服外套,里面居然是一件修身背心。他脱掉外套的瞬间,方觉立刻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像盛开了一朵玫瑰花。
花香却不是玫瑰,一种更为甘甜,更为诱人的甜。
方觉险些就把持不住,幸好他……早有准备。
夏深不知不觉地被人扎了个洞,身体终于冷静了下来。
睡梦中,他好像看见他的资产数终于往上爬了一点!但是很快又降下去了,气得夏深捶胸顿足,很想把方觉拖出来打一顿。
咦,他不是在睡觉吗,那就正好做个梦把他打一顿好了。
方觉离开的时候,注意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他,这使得他离开的脚步有点迟疑。属于ega的信息素还未完全散去,如果他发现了夏深是……
算了。
方觉重新回到了办公室,打开电脑做起了班级分考核表格。
夏深醒来时,发现方觉就在外面。
难道这人是特地守着他的?
夏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感动,把没吃的午餐拿去打热,决定跟他分着吃。就在他等待微波炉加热的时候,他听见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这就走了?”
回音音~
没人理他。
夏深翻了个白眼,开吃迟到的午餐。
“不识好歹。”
因为夏深有了休息室,就很少再回教室了,自然也没有上过生理课。
对他来说,这一周过得非常轻松,但对于全校学生来说,这一周堪称地狱。
新校规有来自各方面的新规定,比如每早的寝室检查,每晚的教室清洁检查,自习课纪律检查,等等。听说养成一个习惯需要21天,那么前五天必然是最痛苦的。
这一周后来又被学生们称为‘暴-政’,方觉被称为学生会の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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