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行之举杯与姚彦对饮,“一定会的。”
大年初五的时候,雪终于停了。
又过了几日,积雪融化得差不多的时候,曾行之被隔壁村的村长请去为受灾的村民看病看伤。
姚彦将孩子们托付给姚母他们,与曾行之一同出发,这一去就是半个月,他们不是一直待在隔壁村,而是在镇周边的各个村子游走。
曾行之此次出诊,分文不收。
等他们回家的时候,彼此都瘦了不少,看得张叔等人心疼不已,当天晚上便炖了鸡给他们补身子。
“你们不在的日子,念之两口子来过了,念之说今年走镖定没有去年多,府城那边受灾严重,朝廷拨款赈灾,只希望能让受灾百姓的日子挺过去。”
张叔抽着旱烟,脸上带着愁丝。
这雪即便消融了,可地里也不能和以往那般开了春就能种地,得重新翻土,去年翻的都成了无用功。
姚彦与曾行之对视一眼,曾行之道,“咱们村是受灾最轻的村子,幸福村那边受灾了近一半。”
“这么严重?”
姚母吸了口凉气,又看了看自家的院子,“好在你们坚持,咱们建了新房,否则就以前那个老屋,恐怕也逃不过。”
姚奶奶点头。
“对了,”张叔又想起姚彦他们屋子那边,“小白生了一个崽儿,可因为太冷,我就把它们的窝移到药庐那边了。”
“是什么样子的?”
姚彦立马追问。
曾行之看向他。
张叔回忆了一下,“黑白的花崽儿。”
姚彦长舒一口气,“是大黑的。”
这话惹得姚母等人一笑。
院子里半个月没住人,可每日姚母和张叔都会过去收拾,所以他们在姚家吃了晚饭后,便带着孩子们回去了。
一家人围着大黑和小白的新崽儿看了看又看,狗蛋表示:“我一定会保护花崽儿的。”
“我、我每天给它们送吃的。”大丫握拳道。
“那那我每天看它们。”
小丫跟着嚷嚷着。
一直到李子花开时,大家的心情才随着那满山的李子花好上许多,而曾行之之前免费出诊使他名声大振,现在有什么毛病,都愿意来到李子村找他。
夜里,姚彦与曾行之商量建房的事儿,这低日子来找曾行之的病人每天至少两个,人多的时候,院子难免有低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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