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敢当着面说, 都是背地里聊的, 聊完了多看看治鸟洗洗眼。
有金主爸爸在场,导演往两个人身上瞄两眼,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率先把治鸟的戏份安排到前头。
是女主角第三次看见治鸟扮演的陈煜被不同的车子接走,透过暗棕色车窗, 她隐约能够看见里面坐着的, 是个男人。心里好奇, 也有一点儿对这个之前从小混混手里救下她的人的好感,她小心翼翼躲在暗处,看着陈煜打开车门坐上去后,自己也打了辆车。
“跟上前面。”
“哟,姑娘小小年纪还学人家玩追踪呀?”
“哪儿这么多话!”
她心里烦闷, 又不知道自己在烦些什么。她喜欢他的嗓音,在台上弹琴唱歌的样子,很迷人,让人想跟他谈谈情。
她隐约能够猜出来,虽然从未亲眼见识到,却有预感。
房间门没有关。
他们是一路亲吻着上楼。
原本不该有这一段,谁叫秦循尝到了同心上人一起演戏的乐趣,直接叫编剧填上。
他将陈煜压在门上,左手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右手钳制治鸟双手,越过头顶。他又不好好穿衣服,想要惩罚他,唇印在颈侧,露出犬齿,咬下。
咔哒。
像只驯服的绵羊,乖乖偏过头,任凭宰割。
脊背撞到雪白墙壁上,钥匙拿不稳,插在锁孔,主人早就忘记拔下。
不想开灯。
腰很薄,似乎用力就可以折断。
摆在门口吧台上的酒杯被扫落地上,用牙齿扯掉纽扣,线绷断,声音隐秘又清晰。
玻璃杯的碎片,反射冰凉光线。
向下。
更私密的地方。
被反制。
交错双腿,转身,桎梏他人的手掌成为被反桎梏的枷锁。
他错愕地抬头,看见治鸟对他露出的,轻佻的目光。
美艳的,侵略性的,咄咄逼人的。
想要被占领,想要被掌控。
握住他双手的手失去力量,仍旧不愿松开,为自己上手铐,钥匙藏在对方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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