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同帆酒店顶层餐厅。
这里的位置绝赞,四周都镶嵌着透明的落地窗,站在窗边便可以俯瞰整个城市;除此之外,五星级大厨的手艺和巨大的水族馆玻璃缸也是它被众人追捧的原因。因此,几乎每晚这里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但今天,偌大的餐厅里却只坐了两个人。
特意包场听沈之恒讲故事的郑越溪在听完男人今晚的遭遇之后,作为从小和沈之恒一起长大的发小兼损友,他立刻爆发出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笑声,一边笑还一边拍案叫绝:
“哈哈哈哈他真的这么干了?干得漂亮!……啊我是说,太过分了。”但看到坐在对面的男人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求生欲强烈的郑越溪一秒收敛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笑了。”
沈之恒一脸沉郁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也没指望郑越溪能给出什么好建议,今晚,他就是来找这小子喝酒的。
“你说,”沈之恒盯着杯子里叮当摇晃的冰块,自言自语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还能是怎么想的,”郑越溪撇撇嘴,“就是想睡你呗。”
沈之恒:“…………”
“兄弟我给你一个建议,”郑越溪道,“追人呢,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冷淡了,就像你之前那样;也不能太热情了,否则就会变成舔狗——说真的,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亲自跑过来一趟。”
他语重心长地道:“舔狗无涯,回头是岸啊哥们。”
“我怎么会当舔狗。”沈之恒放下酒杯,嗤笑一声,“不要用这么肤浅的词汇来形容我。”
“行行行,您老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成了吧?”郑越溪无奈道,“不过我确实挺好奇这小年轻的,你说他参加过《披荆斩棘的哥哥》?”
沈之恒点头,问道:“你看过?”
“当然没有,”郑越溪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可是钢铁笔直,女团才是我的梦中归宿,才不会没事看一群雄性生物在舞台上唱歌跳舞。”
沈之恒:“…………”
“所以还没有什么别的节目推荐了?提前说明一下啊,我不看剧。”郑越溪兴致勃勃地道,“类似于什么综艺啊之类的倒还也可以看看,这样我也能帮你参谋一下,他是什么个性格,你该怎么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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