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岑声渐渐的适应了,身下泌出水儿来,龟头推进柔软温热的穴口,挺进几分,层层推进花穴。
“舒服吗?声声?”
岑声抿唇,腿上夹紧腰腹,摆着臀,盛况被她的骚样儿撩拨的心痒,啪的一声巴掌落在她的腿根处“小骚货,爽要叫出来啊……哥哥最喜欢听你叫了……”
他的喘息声渐渐浑浊,下身耸动着向上顶,顶得岑声内里酥麻直窜,淫靡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女人摆浮着,呻吟着。
“嗯哈……别再射进去了,上次就忘了吃药。”
“上次?嗬,是谁勾着缠着非要让我射给你的?口是心非的小荡妇。现在怕了……怀了不正好吗?让所有人知道你是被我搞大了肚子。”
越说越兴奋,淫水直流,岑声仰面在他脖上咬了一下,盛况的腰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大力摆动,穿刺着。
岑声再也受不住叫出声,盛况勾唇,指尖附在她的乳上“刚刚还说不隔音,怎么叫的这么大声?哥哥把你操得这么爽吗?”
屋内淫声浪语,丝毫不收敛,不顾及是否会被人听了去。
这一刻沉沦,岑声是属于他的。
而盛况,也总是能让岑声无条件缴械投降,放下原则和底线……
滚烫的精液灌进岑声体内,娇躯被烫的抽动颤抖着,她不止一次想。
总是这样下去……会坏事的。
可偏偏受不住盛况的撩拨勾引。
方雅若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久,她倚在门边,微微垂眸。
只有在岑声面前,他才会放下一切绅士的伪装,野蛮粗鲁又会变得莫名其妙的霸道。
都是因为在乎……才会如此失控,不管不顾。
事后,岑声已经睡下,盛况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垂眸看她。
想到他回国后第一次和岑声亲热后,隔天大摇大摆出来被盛誉撞见“你不在乎吗?不外乎她是爸的女人?不在乎她跟过谁,又和谁有过瓜葛?她的那些传闻你不在乎吗?”
盛况听过很多。
无非就是私生活不检点,关系混乱。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爱她。
深信不疑一点,他有眼睛,自然不会用耳朵去认识别人口中的她。
更何况,有些时候,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гòμéиμdé(ende)
雷点很多。
排雷,介意慎点。
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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