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况禁锢住她的手腕,冰凉,寒到让他心慌。他觉得他抓住了,可实际是失去了。
“你说过,给我一个答案。”盛况抿着嘴角,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尽量显得随意又大度,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紧了起来,固执的想要一个她的答案。
答案。
岑声呢喃重复了一句。
有些刹那失神,答非所问“你不是问,我刚刚去了哪里吗?”
盛况一脸跌青,撇了撇嘴角,艰难又苦涩“我不在意。声声,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行吗?”
岑声笑了一声“是啊,答案还重要吗?”
门口的盛誉缄默不言,有些惋惜。
有时候一个决定的开始,很难回头。
得到即失去。
因为一次错念。
此后的盛况,在岑声面前只会更加卑微小心。
他在惋惜。
他们回不去了啊。
就在所有人以为岑声不会再给他答案时,女人沉寂片刻,说“办婚礼吧盛况。也许,这就是我的答案。”
说难听点,各取所需。
一场婚礼,又是几个心思多少算计。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岑声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变卦的太快,就连方雅若都觉得,她是在计算着什么。
唯有盛况不在意。
咧着嘴傻笑安排着婚礼。
依照岑声的意思,婚礼越简洁越好,在婚礼前夕,盛况带她去见了盛非凡。
没有想象的吃惊。
盛况略有迟疑,脸上很快的遮掩,从身后环住她“父亲一定会很高兴。”
高兴?
会吗?
岑声讽刺一笑,居高临下的睨了眼瘫在病床上的男人。
这算不算报应?
按照盛憬下药的手法剂量,不死又怎么样?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
明天,一切都会终结。
她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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