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茵犀使劲点头,说:“对、对对对……”
万俟林木每次听丁茵犀说话,都提着一口气,他说完一句话,自己才能松开一口气,总觉得都快要憋死了。
万俟林木说:“如果不是你,那些土夫子就是荼芜引来的。”
丁茵犀立刻摇头,说:“不——不不不……不可、能!”
万俟林木抱臂说:“为——为为为……为什、么?”
温白羽:“……”
丁茵犀急的眼眶都红了,说:“荼、荼芜是我的……我的……的傀儡,他听我、的……不可能……能出卖我。”
万俟林木说:“那他为什么不见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人,可别说荼芜是去上厕所的。”
丁茵犀眼眶更红了,说:“可……可能是被抓——抓走了。”
万俟林木说:“没道理只抓他一个人吧?如果是何仙姑把荼芜抓走了,肯定要把咱们三解决了,现在咱们怎么可能还这么安全?”
丁茵犀:“我……我我我……”
丁茵犀似乎说不出来了,驼着背咬自己的手指甲。
温白羽说:“可如果那些土夫子是荼芜招来了,他就是内鬼,荼芜的目的是什么?”
万俟林木耸了耸肩膀,丁茵犀红着眼眶,突然不咬指甲了,喃喃的说:“地图。”
这两个字,丁茵犀是一个磕巴也没打,直接说出了口。
“地图?”万俟林木问。
丁茵犀着急的点头,说:“地图!地、地图在他背……背上……火……火……帝俊……火、火种,香木!”
万俟林木听不太懂,什么帝俊火种,什么香木,这两东西之间有什么联系么?
丁茵犀解释说:“香……香、香香香木通过帝俊……火、火种燃烧,可……可以煅造……煅造神格……”
其实简单来说,香木是有灵力的,经过帝俊火种的煅烧,荼芜就不再是什么傀儡,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可以彻底摆脱做傀儡的局面。
万俟林木恍然大悟,说:“原来荼芜并不是你的忠犬?”
荼芜表面上是个忠犬,其实内地里一直想要摆脱他的主人?
万俟林木的话有点直白,丁茵犀的眼眶一直很红,听到这句话,“吧嗒——”眼泪直接掉下来,决堤一样“哗哗——”的往下流。
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说:“林木,你别欺他了。”
虽然万俟林木说的直白,不过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丁茵犀戴上斗篷,牵着傀儡,就会从自卑的小结巴变成另外一个人,镀着一层暗黑的外衣,野心勃勃张牙舞爪,他支配着荼芜,还要荼芜刮走心头的木屑为他疗伤,丁茵犀支配荼芜,就好像使用自己的左右手,太过于理所应当。
没想到有一天,左右手竟然提出了抗议,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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