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酴醿精疲力尽,感觉这一晚上的信息量,足够颠覆自己的三观。
众人回了院落,“吱呀——”刚推开门,何酴醿就“嗬!”的抽了口冷气,说:“二位祖宗,您们怎么又在这里啊?!”
原来是任生魂和任葬,那两个人正坐在何酴醿的房间里品茶,看起来气定神闲。
任生魂淡淡的说:“我说过,您们香人的机关都是玩具,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何酴醿揉了揉额角,说:“你们有什么事么?”
万俟林木笑着说:“嗨,任族长肯定是来刨根问底的。”
“刨根问底?”何酴醿说。
万俟林木说:“任族长现在肯定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最最最想知道的,就是你母亲到底喜不喜欢子弃。”
“胡说!”任生魂突然站起来,正义凛然的否定,说:“那魔头的事情,与我何干?”
万俟林木笑眯眯的,故意拉长声音,说:“哦——原来刚才在惊香长老的房门外,真是一条野狗跑过去,不是任族长啊?”
任生魂:“……”
任生魂看向罗参,似乎在用眼神“质问”罗参,他怎么找一个这样的?
罗参微微一笑,看向万俟林木的眼神反而十分宠溺。
不过仔细想想看也知道,好像每一代的无启族长,找的另外一半都是“小作精”。
例如作天作地不讲理的白先生,例如翼望山上的妖邪万俟林木,例如香人大魔头子弃。
这简直就是一个诅咒!
任生魂说:“明天去后山,我也一同前往。”
“一同?!”何酴醿差点跳起来,被任葬给压了回去。
何酴醿压低声音,做贼一样,说:“我身边已经跟了一个无启族的族长了,又来一个,你们当这里是无启族的后花园啊,我是不是需要提醒你们一句,咱们两族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还是任族长你提出来的啊!”
任生魂咳嗽了一声,说:“事关重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何酴醿转头对任葬说:“宝宝,你们无启族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假正经?”
罗参:“……”躺着也中枪。
何酴醿似乎已经放弃了,说:“算了算了,还是把你们放在明面上,我比较放心,否则你们在暗,我们在明,时不时跳出来吓人,我有几个心脏都给你们吓出心绞痛啊!”
任生魂:“……”
任葬听了,阴沉的脸色似乎又划开一些,竟然还露出宠溺的笑容,自从任葬开始粉了何酴醿之后,好像就无条件变成了何酴醿的脑残粉,明明何酴醿在怼他的大人,任葬竟然还一脸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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