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邪就更不用说了,他是点香人,下毒解毒鉴别都不在行。
说起来御邪的功夫很好,但他香人的看家本领一样都不行,也是因为子弃从小没让他学。
子弃经常告诉他,香人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的保命技能,能不学就不学,御邪对香术也不是很感兴趣,既然哥哥没有强迫他学,所以御邪也就没学。
至于丁惊香,丁惊香也不善于此道。
丁惊香看向晕倒在地上的何酴醿,说:“酴醿他善于医术,应该能看出是否真的中毒。”
何酴醿……还昏睡着。
何酴醿躺在上,嘴里叼着干粮,还没咽下去,中了安眠药,正在呼呼大睡。
任葬有些无奈,鞠了一捧水,洒在何酴醿的脸上。
“唔……”何酴醿呻吟了一下,还吧唧了两下嘴,继续嚼着嘴里的干粮,嘟囔的说:“太干了,刮……刮嗓子……”
万俟林木:“……”
任葬头疼不已,晃了晃何酴醿,何酴醿这才醒过来,揉着眼睛说:“嗯?天亮了?”
任葬说:“快起来。”
何酴醿这才醒过梦来,恍然惊醒,“呸呸呸”的吐着嘴里的干粮,说:“咱们中计了!”
他说着,一抬头,就看到只有铁头的那些打手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其他人全都好好儿的,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
何酴醿:“……”怎么回事?
万俟林木说:“醒了?醒了就来给朱老板看看。”
何酴醿一脸迷茫,还有些头晕,毕竟是中了安眠药的,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给朱大利把脉。
何酴醿沉吟了一下,说:“真的中毒了!”
朱大利立刻说:“你看!我没骗人吧!”
万俟林木说:“什么毒?”
何酴醿说:“的确是我们香人的毒,应该是用几种有毒的花草提炼出来的。”
朱大利立刻说:“能解吗?!”
何酴醿说:“害,当然能解了!这天底下,连无情花蛊都能解开,更别说这些小把戏了。”
朱大利差点给何酴醿跪下,说:“救我啊!”
何酴醿大喘气的说:“可是我解不了啊!”
“什……什么意思?”朱大利迷茫。
何酴醿继续大喘气说:“这种毒虽然是小意思,但问题是我不知道下毒的人用了什么毒花毒草,所以还是要下毒的人才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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