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品种,当然没有长得一样的啦。明天婚礼上,你告诉宾客们一声,他们谁喜欢就带走回去养着。”
“可是,万一谁不认真养,或者”
“没关系。其实啊,除非我们主动献出生命,否则人类是伤不到我们的。即使从中间劈开了,保存灵识那一半也会迅速愈合的。而且,我们还可以离开花盆的,不满意随时可以走。”
凌致想了想,笑道“你每次都珍而重之的,生怕碰掉我一片叶子。那天嘱咐你秘书把我带给你,那么严肃,给人家吓的。一路上像是捧了个纸糊的灯笼,就怕风一吹,我就散架了。”
谢然也跟着笑起来。
结婚当天。
金色嵌边的白色地毯,满是一簇簇浅色的鲜花,铺在葱茏而修剪整齐的草坪上。
地毯的远处,高大气派的花门是凌致亲手设计的。
谢然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金色的阳光照在他手中的玫瑰花上,花束上是晶莹的露水。
不远处的喷泉也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整个场地四周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点心、各种香槟塔。
凌致被安排在“新娘”休息室里,众人起哄的要给他打扮打扮,最后发现他连粉都不用擦,也没什么妆可化,于是聊起天来。
“老板娘,你怎么认识我们老大的?”谢然最亲信的几个员工们问。
“那时候他很穷,刚来B市。等着大学开学,在准备睡桥下的时候,就在街上遇上我了。”
“哦!我明白了!然后你在老大最落魄的时候伸出援手——”
“没有,”
凌致笑道“然后,我俩一起睡在桥下了。”
众人都大笑起来,只以为凌致在说笑。
凌致也不解释,只是笑。
婚礼开始,司仪在外面先说了些满是气氛感,暖场的话,但凌致满心都只是在人群里寻找谢然。
没找到,这才想起入场方式还是自己挑的,谢然现在去另一边了。
终于进行到新人入场,谢然手里捧着花,站在暖暖的春光中看向凌致,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凌致在悠扬小提琴演奏声中走到谢然面前。
谢然伸出手,和他一起走过铺满鲜花的白色地毯,走上台去。
没有高堂的婚礼,凌致和谢然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也不需要证婚人了。
谢然没有长辈、没有单位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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