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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就是心情不好,早上又没吃饭一直折腾低血糖了。
在医院挂了水睡了一觉,立马生龙活虎。
室友们赶去图书馆学习,裴期鹤陪着唐阮漫无目的地走。
唐阮这会儿觉得裴期鹤很好笑,气笑了问:“你买那么多桃子香水干嘛呀?还是不同牌子,味道也有差别。”
他有一个猜测,但不知道对不对。
裴期鹤牵着他的手放进兜里,答非所问道:“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去?”
这就要赶自己回去了!
唐阮没好气儿地回答:“你要一直这样,我真的受不了了。大不了就分”
他只发出来一个音节,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
裴期鹤捏他手心威胁:“不许说。”
唐阮瞪着眼:“那你赶紧告诉我!”
他也不知道裴期鹤搞什么幺蛾子,又被带回了寝室楼下。
裴期鹤把黑色的呢子大衣脱下来,双臂一挥,落在了唐阮肩上。
把衣领往一起叠了一下,怕冻到唐阮,他才快步上楼。
唐阮坐在楼下的长椅上,无聊地摆弄大衣上的牛角扣。
看见裴期鹤手里提了一个大袋子,他跑过去看到,是那一堆桃子香水。
几乎都是粉白配色,亮闪闪的一片,跟裴期鹤的气质极不相符。
裴期鹤说:“你帮我挑挑,哪个味道最像你。”他满眼化不开的爱意,“我以后都喷那个。”
唐阮觉得自己的猜测成了真,但裴期鹤肯定又不主动说。
干脆都由他来问:“我帮你说,要是对了你就亲我一下!”
“你叫裴期鹤!”
裴期鹤笑着吻他的眼睫,觉得他讨吻的技巧太拙劣。
“我是唐阮!你的宝贝!”
裴期鹤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侧过脸咬他的耳垂。
“嗯你闻香水其实是在想我,裴期鹤,你爱我!”
他得了句喜欢又想听爱,娇气又赖皮。
裴期鹤依着他说:“嗯。”
每一次呼吸都在想,把香水当成唐阮的味道吸进肺腑,连带着胸腔的跳动,沁入身体的每一寸。
唐阮被亲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有些失落,明明都这么动情了还不愿意说。
想听一句情话也太难了。
因为第二天还有早课连带着下午的考试,唐阮当天晚上赶着最后一班校车走了。
分别前,他抱着裴期鹤唉声叹气,这一趟来的什么都没干。
裴期鹤送他上车,安慰道:“快放假了。”
唐阮就那么一直贴着窗户,看裴期鹤在后面越离越远,直到聚成一个小点,而后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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