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期鹤没什么表情地过去,把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唐阮背了起来。
这里面除了汪运大一开学时见过他之外,其他人甚至是第一次见到裴期鹤。
汪运跟着裴期鹤出了火锅店说:“对唐阮好点儿。”
裴期鹤笑了一声:“今晚你通知我,我很感谢。”他觉得可笑,“但你凭什么觉得我对唐阮不够好?”
汪运也毫不示弱地跟他对视:“那你告诉我,他今晚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觉得有ega这么痴迷你很骄傲?把自己弄成急性肠胃炎还不够,要让他搞成胃癌才可以?”
看到今晚唐阮喝酒的样子,汪运又仿佛看见大一时那个狂吃辣椒,最后落下胃病的傻东西。
四年了,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不跟他结婚,好歹多陪陪他吧?”汪运把唐阮的手机递过来,“我觉得唐阮挺可笑的,喜欢个让自己这么辛苦的人。”
裴期鹤看见桌面上两人的合照,有些出神。
把唐阮带回家,照顾人洗完澡睡觉后,已经夜里三点了。
又熬了个通宵把工作报告写完,给蛋卷换了猫砂放了猫粮,顺便把衣服都洗好晾了。
唐阮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想去枕头底下摸手机,碰到旁边的人吓得他立马清醒了。
“什么东西?”他猛地坐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见是裴期鹤时彻底懵了,“你怎么不去上班?”
裴期鹤躺着不动,反而一把搂住唐阮的腰,又把人带回了床上:“再睡会儿,困死了。”
唐阮觉得自己醉的有点儿久,可身边人的触感是鲜明真实的,久违的怀抱也温暖又熟悉。
“你今天放假吗?”唐阮乖乖的没动,小心翼翼问,“还是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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