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纯狐兴奋地在阵法上蹦起来。
老人却一把抓住了沈灼的手,整张脸都写着激动,“你……你是不是学过阵法?”
“刚学的,你教的。”沈灼回道。
老人大笑一番,笑完后诡异地盯着沈灼笑,“你要不要当我的弟子?亲传弟子。”
“不要。”沈灼毫不犹豫地拒绝。
老人眼里划过失望,却并不意外,“你来镇天门总不会就是为了学这么点阵法常识吧?”
“自然不是,学阵法是我昨日才兴起的想法。”
“……”
老人心头一口老血,昨日一时兴起,今日就能运用自如,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你这资质说出去必会引起一番波澜,为何来了镇天门?”
“看来长老还是觉得我心怀不轨啊。”
“还真是。”
“那我不得不实话实说了,长老可知我叫什么名字?”
“嗯?”
“我姓沈,单字灼。”
长老先是皱眉思索了番,然后就瞪大了眼睛,“那个那个姓龙的……他小叔?”
“侄儿龙骧,拜在萧无涯门下,我也只好跟过来,奈何惫懒,无心修炼,平日也就无所事事了。”
“那怎的又突然想起来学阵法了?”
“迫不得已而为之。”
“谁迫你?”
“我也不知。”
“胡言乱语。”
沈灼笑笑,将纯狐抱在怀里,“我本想回家,奈何却多了些心思。”
老人揶揄一笑,“少年人,春心始动了?”
“算是吧,可这春心还没动就要死了。”
“奥,怎么说?”
“长老可知八卦二字怎么写?”
“怎的突然扯上八卦了?”
“无事……咱们说回这始动的春心,为何出师未捷身先死,皆因这春心动的实在不是地方。”
老人被他说的越发好奇,“你动到谁身上去了?”
“一个无情无欲的人。”
“无情无欲,只怕不是人。”
“说的也是,那就不把他当人吧。”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可听过中州有一族名阳洛?”
“阳洛……”
沈灼想起来了,“上古荒帝之后?”
“你果然知道。”
老人已经不惊奇了,“这阳洛一族乃荒帝一脉,而这荒帝你应当也听过他的传说,他以乐修行,亦以乐证道,自古乐者多情,偏偏他却修的是太上忘情一道,故此阳洛族世代亦修太上忘情之道,你那春心莫非是阳洛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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