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死状,倒是和很早以前的禁术很像。”任沿行掀开死者的衣袖,“你也许听过,这是一种毒术,修炼者将会功力大增,在短时间内可击败对手。”
“但如果控制不好,将会暴毙。”
“你是说,这些人为了夺魁,修炼禁术?”
“也不太可能,这种禁术早已失传,也只是在史书上有所记载。”
“先回去。”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房门口正立着几个守卫,看样子是来监视他们的。
无止没有多管,只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屋后,任沿行便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过了会儿突然道:“找到了。”
“青阳秘术。”
无止拿过书看了会儿:“青阳秘术,修炼之后可功力大增,暴毙后面色发紫,手脚抽搐……”
“这些死状都合得上,可胸口上的伤口……”
任沿行接道:“或许另有其人。”
半晌,任沿行又接着道:“像这种禁术,区区一个武夫怎么可能得知如何修炼。”
“我猜想的是,除了这个死去的公子之外,他还有同伙。”
“我也是这么想的。”无止回道。
正巧有小厮端茶进来,任沿行顺口问道:“打扰一下,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小厮恭敬道:“公子请讲。”
“昨夜死去的那位公子,这几日来有没有什么异样,或者奇怪的举动?”
“异样……”小厮认真思考着,“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
“那日我准备去给他端茶,结果瞧见他在后院鬼鬼祟祟,放了一只信鸽。”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无止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历来都崇尚开放的国例,这谁养了信鸽,要传信于谁,我们都无权干涉。”
“况且区区一只信鸽,并不能说明什么。”
任沿行和无止互相对视了一眼。
待小厮走后,任沿行陷入了沉默。
“恐怕要等到璋州大会那天了。”半晌,任沿行突然道。
无止微微合上双眼:“如果对方按捺不住,那也不用等。”
“按捺不住?”
话音一落,后院爆发出一阵尖叫。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夺门而出。
只见刚才那个小厮慌慌张张地从外面奔进来:“诈……诈尸了!”
“诈尸?”
抬眼便看见楼道上走来一个摇摆的身影,随着身影的靠近,一大股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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