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错。
一场性|事,搞得像搏斗,像厮杀,酣畅淋漓地释放,不管不顾地掠夺,两个人都像绝境里的困兽,只管一朝梦死,不求来日醉生。
一场幸事,叫做――失而,复得。
天光乍亮时,李释吩咐人进来换新的床褥,亲自动手给人沐浴更衣,等把人洗净了,抱上床去,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李释捏着那副尖细下巴问:“还要吗?”
苏岑意识已近模糊,拧着眉呜咽了一声,什么都没答出来。
李释凑近他耳边,引诱着他道:“说你还要。”
苏岑下意识地闭紧牙关,可那低沉的嗓音太具蛊惑,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喉头已经先一步做了决定:“还要……”
李释轻声一笑,把潜意识要逃的人困于身下,片刻不歇地欺身而上。
整整三天,两个人厮守在房内,不辨晨昏,不是在昏睡,便是在交|欢。
第四天清晨苏岑从人臂弯间醒来,辗转着将人吻醒,这几天李释都睡得不错,皱着眉把人按在胸前:“别闹。”
“我饿了。”苏岑张口在人喉结上咬了一口。
李释闭眼应了一声:“想吃什么让祁林送进来。”
苏岑掰着指头想了想:“想吃蟹粉狮子头,翡翠鸳鸯羹,冬笋炝肉,雪耳炒鳝丝。”
李释轻笑一声,醒了,在人屁股上拍了一把:“胡闹。”
这里是徐州,还是刚刚发过水的徐州,不是兴庆宫。
苏岑又想了想:“那就要一碗面片汤吧。”
吩咐下去,苏岑趴在李释胸口问:“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这几日两个人疯了一般只听从身体本能,各种甜言蜜语,乃至淫言|浪语,就是只字不提前几日发生的事。
有些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而有些事情不必说,只一个眼神两个人就已经清楚。
苏岑道:“我有一笔账要跟有些人算一算。”
李释垂眸看着身边的人,轻轻一笑,“这么巧,我也有。”
梁方在外头担惊受怕了三天,日日在李释房门外踱步,心道:完了,完了,这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人一过来王爷就不理政务了。偏偏他还把人得罪透了,万一这是个记仇的主儿,枕边风一吹,他就是一百张嘴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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