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打发完又转头看着从刚才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津南,也朝他一乐,“怎么,撩妹你该比我在行,怎么还开始学上我了。”
“贺济悯,”津南出声,往贺济悯指缝儿里塞上一根靛蓝头儿的细烟,
“这种也能入你的眼,真成捡垃圾的了。”
“刚才的陈小姚,是金融系出了名儿的,”津南继续往前走,“跟男朋友刚分手。”
“她的前任估计能出一个足球队,”津南眼神玩味。
贺济悯走着的已经到了办公楼下,然后把烟往门口儿的垃圾桶上的乘碟里戳,然后掏着手机瞧了一眼文恩发过来的消息,贺济悯就接着说,“哪种?”
“你说陈小姚?”贺济悯笑起来,“我怎么就成捡垃圾的了。”
津南挑了眉毛,“那我呢,不能给我个机会?”
说着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楼下,贺济悯没接津南这茬,但是变相说了句,“我现在被邢爷捏着,又由不得自己。”
津南知道自己又吃了闭门羹,但是也没多沮丧,就事论事抬头往上看。
“邢爷在上头,”津南抬脚往上走,但是等了半天觉得贺济悯没往上跟,就说,“你不来?”
“我觉得外头的风景不错,原本我就是要回家睡觉的,这不刚才有个想跟我睡觉的,我哪儿有心思看戏呢?”贺济悯说着就自己站在楼下,“我自己逛逛。”
“贺济悯,”津南知道劝不动贺济悯,就说,“那样的女人你也喜欢?”
重音放在“也”字上。
贺济悯听见了就反问,“那样的女人你不喜欢?”
“我喜欢——”津南最后转身进去了,才回的话,“男的。”
北城南大绿化做得好,就算中午地顶大的太阳,只要站在几片薄叶子的阴影下头就没挨多少晒,但是从校门口儿走到这儿,后背多少有点儿汗,等他听见津南那句话,自己也低着头笑,念叨了一句,“男人睡男人,”
“也不错。”
“什么也不错。”有人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
贺济悯背上汗浸着之前浮在皮肉上的一层吻|痕,就有点儿痒,所以在楼下的时候,就抽了一只手,把半截儿袖子扒了,之后把西装挂在自己胳膊上,之后就听见自己后头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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