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垂下眸子,舔了舔自己不知何时被打掉了牙齿的牙龈,总感觉这次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吸血鬼有些两难,他在把这些村民当食物和不把这些村民当食物中犹豫不决,因为这些村民这会儿看上去难吃不说身上还有股奇奇怪怪的草药味。
思考着要如何下口的吸血鬼看到那些人类说道:“好了好了,回去了大家赶紧洗个澡。”
哦对,吸血鬼眼睛一亮,他完全可以等这些人把澡洗好了他在进去吃。
于是吸血鬼就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等最快的那个人洗完澡他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个晚餐。
当吃完晚餐后吸血鬼砸吧着嘴里的留味,和往常人类血液的口感并无任何区别,但是他就是有些不满意。这可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习惯了莫妄的血液后,其他的血液也变得寥寥无味。
吸血鬼抹了把嘴角,将怀里暂时晕厥的人类放了下来。
然后观察了一下这个小木屋,常见的农村小木屋,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吸血鬼走到门口,想拉开刚才被他锁上的木门。
可是当他手搭上门把想要拉开门时,陡然间感觉门把上的重量似乎不太对劲。
大家推门拉门的时候,应该知道手上只要轻轻用力,就可以推开或者拉开一扇门,但是眼下,吸血鬼觉得这扇门就算不用他用力,都可以拉开来。因为它的重量实在奇怪。
吱啦刺耳的年久失修的木门被拉开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顺着他的力道扑了下来。
吸血鬼面无表情的保持着手拉开门的样子,但一道苍白的影子在顺着门被打开的方向直直的自由落体到了吸血鬼的怀里。
……
吸血鬼低下眼睛。
看清了落到自己怀里的是个什么东西,这东西比他冰冷比他苍白的,因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裹了一圈又一圈……可能是白布吧上面还晕染着些许暗沉的鲜血,散乱的绽放着。然后触感极为冰冷,仿佛刚才冰柜里被拿出来一样。
硬邦邦又冰凉凉的。
然后在顶端的位置,是个长满了黑色干枯长发的球体。
吸血鬼凝视着那颗球体,以为这是个死物,刚想把它扔下,但忽然,那个球体缓慢的转了过来,像头颅般,露出了一张——沟壑纵横崎岖的脸。
这样的一张脸,即使放到恐怖片里,也是能站C位的一张脸,更何谈这张脸现在正以一种极其近的距离,靠在吸血鬼的怀里,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效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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