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啾啾的点头,他关心的是杜衡什么时候给他炸鳝骨。
杜衡看到了笑笑眼中的渴望,他在锅中倒入了……清水?!为什么是清水?说好的油呢?说好的炸鳝骨呢?笑笑不开心了。
杜衡摸摸笑笑的脑袋:“给你煮盐水花生吃,很快就会好了。”听到有花生,笑笑又重新开心起来了。
然而花生还没清洗,壳子上面还粘着泥土。杜衡有妙招,他之所以提前将花生散在平台上,就是希望太阳将表层的泥土给吹干。早上倒下去的花生们外壳的黄泥已经从深黄色变成了浅黄色,杜衡在篮子中装了大半篮的花生。
他提着篮子抖了抖,干燥的泥土纷纷从花生壳上掉落,稀里哗啦的落在了篮子下方的地上,堆起了浅浅的一层浮土。颠过几道之后,花生壳外皮就很干净了,这时候洗上几遍就能洗干净了。
杜衡提着篮子走向了洞府下层,他们来时的平台旁边有小溪。提着篮子在小溪水深处淘洗几遍之后,花生表皮就被冲洗得干净了。然而花生毕竟是长在土里的东西,而且这些花生长的时候没人看管,因此洗好之后的花生也不像老家卖的那样好看。
杜衡不在乎好看不好看,只要好吃就行了。
他提着篮子又回到了平台上,路过老刀他们的房间时,他听到房间中传来了老刀他们打拳的声音。杜衡站在门口说了一声:“我准备煮盐水花生,等下来吃呀。”
地面震动了一下,云诤打开了房门,他身后的墙上贴着呈大字型的周怜花。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周怜花呢,因为周惜月正在旁边努力的想把他兄长从墙壁中抠出来。
一定是因为听到盐水花生时周怜花分神了,云诤逮到机会就下了狠手。杜衡觉得他要是和大将们操练操练的话,贴在墙上的人一定是他。别人不说,就看起来最绅士最有礼貌的云诤,下手可狠了。上次杜衡亲眼看到云诤一斧子劈得重华胳膊都飞了。
云诤恭敬的行礼,他的声音中带着期待和愉悦:“谢谢杜先生。”
杜衡咧开了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好了我通知大家。”他要赶紧撤,要不然来劲的大将们拉着他比划比划,他就起不来了。
杜衡取了个大盆子里面倒入了大半桶的清水,他将清洗好的花生倒入到清水中去。只见有些花生入水之后往下沉了去,有些则带着壳子浮在了水面上,还有些悬浮在中间。
杜衡将浮在水面上的花生们捞了出来,他将捞出来的花生放在景楠旁边:“这些花生没长好,吃起来很嫩,你可以直接吃。要是你没事的话,可以帮我把花生剥出来晒干。”
景楠眨眨眼:“你要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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