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说得模棱两可的,说了几句后,两人就沉默了。苏展走的时候婆娑墓碑道:“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到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我已经老了?”
等两人离开之后好大一会儿,玄御才重新动弹起来。他转头看向杜衡的时候,只见杜衡已经一屁股坐到地上了,他抱着肩膀靠着墓碑,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落寞。
玄御伸手摸了摸杜衡的头发:“你还好吗?”
杜衡缓过神来,他勉强的笑了笑:“还好。”
他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能让一个宗门的长老都说出那样的话,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玄御的灵气在杜衡体内循环了一圈之后,他将杜衡从地上拉起来:“这两人隐匿了行踪,若不是我修为比他们高,还发现不了他们。”
杜衡说得没错,神虚宫哪里都是人。宗门弟子想要做什么大大方方去做就行了,为何要隐匿行踪?就是这点小心谨慎,反而让玄御发现了不妥。
两人向着白色的墓碑走去,墓碑前点着两只白烛,白烛中间的香炉前燃着三支香。青烟袅袅直上,透过青烟,杜衡看清了墓碑上的字,他的双瞳猛然一缩。
神虚宫的阵法很好,阵法中的世界温暖如春,今日风和日丽阳光灿烂,但是杜衡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头升出很快遍布了他的四肢。
墓碑上竖着写着两行字,第一行用朱红色的大字写着:爱侣太叔泓之灵墓 落款是 :苏展杜衡觉得今天他不该来挖菊芋,如果不挖菊芋,他就不会发现这么可怕的事情。苏展和太叔泓是道侣的关系?而且太叔泓还死了?那御兽园的太叔泓是什么情况?苏展要复活的是谁?江上舟和苏展要做的十恶不赦的事情是什么?
他脑子里面乱糟糟的,等到了一膳堂之后,他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做饭了。
凤归听玄御说了之后,他轻笑道:“这还不简单?叫太叔泓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景楠摆摆手:“不不,这事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惊动太叔泓,太叔泓可是苏展的部下,这两人关系并不明朗。你把你在羽族做事的那一套收一收。”
杜衡心不在焉的切着菜,满脸都写着烦恼。要是之前,他还可以问一问江上舟,可是现在江上舟也卷入了这事,一时之间他脑子都打结了。
关键时刻还是景楠靠谱:“没事,我们慢慢调查呗。苏展可是宗门长老,他的八卦肯定会有修士知道的。即便他控制本宗的修士不许说,可是却堵不住其他修士的嘴。”
玄御皱眉:“你要去别的宗门打探这事?”
景楠双手一摊:“我去别的宗门做什么?神虚宫马上要开万宗大会了,这几天已经有其他宗门的修士陆续到了。总会有些人知道苏长老的一些旧事的吧?”
凤归颔首:“嗯,好主意。这样,最近我让笑笑多去御兽园和太叔泓在一起,说不定能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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