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宋伶俜的身体立刻僵硬了一瞬。
就在容停以为他多少要抗拒一下的时候,宋伶俜却一偏头,闷闷地笑了起来。
他一面笑,一面低声跟容停道歉:“对不起,我本来不想笑的,但是你这话说得,嗯,好像是在拿成亲哄我开心,然后好骗我跟你做一些过分的事一样。”
容停:“我不骗你。”
宋伶俜笑得更厉害了:“更像了。”
容停的手掌贴着他的腰,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他在用笑声掩饰自己的紧张。
但是他还是没有拒绝,没有像上次那样对他说“我还没准备好”。
容停心里明白,他只是心软。
但是恰恰是这种仿佛没有底线的心软,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他的头往那边偏,修长的颈项彻底暴露在了容停眼里。容停只消一低头,便轻而易举地含住了那上下滚动的喉结。
宋伶俜一激灵,笑声戛然而止。
容停略微抬起头,在他耳边吹气儿,很客气地问他:“那我可以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吗?”
“……啊。”宋伶俜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快进到这一步,他紧张得要命,这个时候他本来应该婉拒,但是当他看着容停的眼睛,他绝望地发现——
他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一幕是何等的熟悉。
他甚至还在心里给自己做起了思想工作:反正按他俩这关系,迟早也要走到那一步的,那早做晚做都是做,就算早一点也没啥区别……个鬼啊!
区别可太大了!
宋伶俜简直对这个无法拒绝容停的自己绝望了。
明明平日里也不是多么软和的性格,怎么对上眼前这个人,就变得这么没下限呢!
他心里好一番挣扎,然而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干巴巴的一句:
“是多过分的事啊?”
声音还特别轻,生怕容停会不高兴似的。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容停一眼。
这份并非出于恐惧的紧张,是比一切花言巧语更致命的无形撩拨。
饶是容停,也不由得呼吸炙热了起来。他忍不住在宋伶俜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末了又伸舌舔舔,故意彬彬有礼地问:
“你希望我做到多过分?”
宋伶俜被他的言行弄得脸热心跳,但要他直接说能做到哪一步,他哪里说得出口。拒绝又拒绝不了,答应他又紧张,他左右为难片刻,索性眼睛一闭,装死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