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在心里吐槽,一面在那一小块肌肤上轻咬吮吻,直到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才抬起头,道:“可以了吧?”
善善已经被他撩拨得起了反应,气息微乱:“然后呢?”
“没然后了,就这些。”
善善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狐疑道:“真的吗?我不信。”
宋伶俜:“……”你他妈改姓鲁得了。
善善闷闷不乐:“伶俜和他做了好多遍的事情,我只是让你和我做一遍,你都这么敷衍我,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宋伶俜给他气笑了,捏捏他的脸:“少来这套。”
善善撇过头,忧郁地垂下眼帘,不吭声了。
宋伶俜:“……”
现代戏剧学院怎么就错失了这样的人才。
然而尽管知道善善在演戏,他还是……
“行行行,我喜欢你,别生气了。”宋伶俜简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亲亲他鼻尖,一咬牙,把手探进了被窝里。
善善的眼睛几乎是一下子亮了起来,呼吸发促:“伶俜……”
宋伶俜瞪他:“别在这个时候叫我。”
尽管知道善善和容停是同一人,情感上也并无偏向,但对善善做这种事,他心里还是觉得非常羞耻;此时听到善善用那种从小到大都没变过的,依赖又无邪的语气叫他的名字,已经不是一种享受,而成了折磨。
善善拒绝,故意在他耳边一声声地叫他:“伶俜,好伶俜,我好喜欢你。”
直把宋伶俜臊得脸颊绯红,差点想撒手就跑,不得不羞恼地低头堵住善善的嘴。
善善意乱情迷地吻他,虽然热情得让宋伶俜有点招架不住,但万幸,好歹是安静下来了。
***
等宋伶俜把他安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宋伶俜收拾停当,准备和善善去吃早饭,结果到了客厅就看到傀儡守着一排箱子站在那儿,对他道:
“夫人,婚服到了。”
善善:“婚服?嫁衣吗?”
宋伶俜:“……”
他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善善扭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吩咐傀儡:“送进去吧。”
等傀儡把几个箱子都送进了卧房,宋伶俜也已经再次被拽了进来。
善善打开一个箱子,好死不死,那个箱子里的正好是下裙。裙摆开得很大,绣样是非常没有创意的鸳鸯戏水,不知是什么料子,抖开时明艳得像绮丽的霞光。
傀儡早就退下去了。善善两只手捏着这条裙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宋伶俜:“原来你都要和他成亲了?”
宋伶俜虚弱地:“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善善看上去要被他气死了,“伶俜大骗子!”
宋伶俜顶着一脑门官司,生无可恋道:“我和他成亲,不就是和你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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