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俜气得咬他。
但他在床榻上向来便拗不过容停,嗯,在躺椅上一样。所以,最终他们也没去取脂膏,更没有转移阵地,而是折衷(?)了一下。
——把两个人的手指都用上了。
最后容停让他慢慢坐下去的时候,宋伶俜已经被欺负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
第二天,宋伶俜就借口容停融合还没到最关键的时期,目前情况尚且稳定,忙不迭地收拾行李回老家了。
——再和容停独处下去,他还不知道对方要想出多少新招来折腾他。
容停欣然同意,把事务丢给了首领,只带了一个傀儡,赶着马车回去。
结果就是,傀儡在外面赶车,容停在里面压着他肆无忌惮地亲热;宋伶俜即便知道那只是傀儡,也无法坦然面对那么一个像人的东西——隔着车帘也不行。他倍感羞耻,又无法拒绝,只能拼了命地咬自己的手臂,把所有的呜咽都吞进肚子里。
唯一庆幸的是,这样的“牺牲”毕竟还是给他带来了一段安宁的时光。
他们在宋家待了两个月。为了挽回宋老伯对自己的不良印象,容停很是装了一段时日的乖,时常会陪宋老伯手谈到深夜;宋伶俜则好生把家里的账本整理了一番,忙得不可开交,也颇为疲倦,等容停回房的时候,他要么已经睡下了,要么就还在书房挑灯夜战。
一个月后,宋伶俜终于把积压的事务都完成,用过晚饭后便早早地洗漱沐浴睡下了。
谁知才闭上眼睛,就被容停吻醒了。
他偏过头,睡意昏沉地推拒:“累。”
容停充耳不闻,拉开他中衣的衣襟,低头亲他的锁骨,一面道:“再过一个月,我们便回去吧。”
宋伶俜闭着眼睛:“为什么?”
容停一本正经:“夫人怎么好在娘家滞留过久?”
宋伶俜无动于衷,甚至想对他呵呵。
容停只好正色道:“大约再过两个月,便是融合的最后关头了。那时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不过,你若是想待在此处,也是可以的。”
宋伶俜张开眼睛:“这么快?”
“嗯。”容停又吻他眉心,认真地说,“但我想出关的时候,能第一眼看到你。”
宋伶俜瞅他一眼:“我随你回去便是。除此以外,有什么事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容停不答反问:“你还要睡觉么?”
宋伶俜没提防,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不睡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容停轻笑一声,又把他压回被褥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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