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段时间未见,您的魂灯倒是燃的更旺了,可是我找不到您的魂魄了。”
“徒儿无能,未能取到回魂草,还落得一身伤,让您丢脸了。”
厉琛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床边,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符凌的躯体。
“您知道吗?我收了个徒弟,算是您的徒孙,他是个很奇怪的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原本我只是想看看这些个秘密是什么,可是现在我又不想知道了。”
“因为……我心悦他。”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厉琛的面容堪称是史无前例的温柔,眼眸中都带着化不开的温情和宠溺。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这样的感情,他护着我的样子既让我心疼,又让我震惊,除了您以外,他是第二个人觉得我是需要被保护的人。”
“世人皆以为我冷情冷性,天下无敌,可是师父您知道的,我就是个胆小的孩子,只是不得不强大,不然我那什么来守护您留下的冥石山呢!”
厉琛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少见的疲惫涌上面色。
人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强大不倒,天下第一的魔尊,伤痛苦难只能全都放在心底,可事实上,一开始他也只是个吃不饱穿不暖,需要被人呵护的孩子而已。
“师父,可能有些日子我不能来见你了,冥石山有难,我必须回去,守住您的基业,您放心,他们谁都动不了我们的家。”
说完,厉琛对着这躯壳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他站起身,背脊挺直,面色冷峻,又是一如既往,刀枪不入的模样。
“等事情结束后,我带着他来见您,您一定会喜欢他的。”
躺着的躯壳喜不喜欢,谁都不知道,但是活着的那个灵魂,这会心里是非常的不喜欢。
符凌休息了两个时辰,等到天完全大亮的时候,给齐瑞和暗七传了个简讯,也没跟厉琛报备,就自行御剑回了玄天宗。
倒不是不想打招呼,而是一旦见面,他会忍不住追问山洞里那个藏着的人是谁?
可是厉琛到现在都没有主动跟他提起过。
符凌有他自己的骄傲,就算是喜欢,他也干不来倒贴这种事情。
更何况,那人心里第一位还不是他。
总而言之,他心情复杂地回了玄天宗。
此时的玄天宗已经来的很多各大宗门的弟子。
符凌没有惊动任何人,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回了北海山头。
走之前他都没来得及给彭正交代些什么,只是留了一部适合他的功法,留给他自行修炼,就是不知道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北海山头的那个阵法是厉琛所设,旁人进不来,四周隔着海水,不会御剑也下不去。
以彭正的修为,肯定下不了这个山头,不知道这个小傻子知不知道进山找吃的。
从那次他在山头找不到活物之后,厉琛就放了不少动物在林子里,有公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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