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坐在床边盯着焚风的耳朵看,他的耳朵和头发一样是全黑的,露出来的大尾巴也是黑的,但在尾尖的部分有一块白毛,看起来像沾了雪花一样,毛绒绒的,摸上去一定非常舒服。
米稻蠢蠢欲动:“……我要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我想a他。”
系统:“你可以a你自己。”
米稻很委屈:“我抓过自己的尾巴了,感觉跟抓头发没啥区别。”
系统:“……”所以这就是你a别人的借口?
米稻终于没忍住,伸出了他罪恶的爪子。
他绕着狗崽子的耳根将崽子的左耳掌住,拇指和食指捏在了耳尖上轻轻揉了一揉,再握了握整只耳朵,掌心里全都是又软又温暖的感觉。
米稻非常激动:“啊啊啊啊啊!!!”
系统:“……”
米稻:“啊啊啊我好快落!”
系统:“你想揉到什么时候?”
米稻:“再多十秒,不!二十秒……三十秒!”
系统:“……”
被温柔地揉着耳朵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那警惕而僵直的身体,渐渐缓和了下来。
他原本以为,他会死。
又或者说,在过去的每一天里,他都在生和死的夹缝之间,像落进了水里拼命扑腾的人,挣扎地活着。
他出生在犬兽人的部落里,母亲是部落里首领的备受宠爱的女儿,可他没有分到这一份宠爱,因为他是一只狼犬,是母亲被狼兽人玷污之后,不得已生下的杂种。
他后来想,他的母亲一定很后悔生下了他,因为他的母亲从来不愿意拥抱他、抚摸他,甚至只要一靠近,他都能清楚地看到母亲眼里对他的惧怕。
在起初的四五个春冬里,他过得还算不错。
他的外表和其他犬兽人的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面对母亲的疏远和抗拒,他不知道原因,只觉得很难过很委屈,但他也只能告诉自己,也许母亲可能只是不喜欢像其他母亲那样,亲近自己的孩子而已。
可当他熬过第五个冬天的时候,他长出了锋利的牙齿,散发出了不一样的气味,眼睛里的颜色也变得和其他人不同。
直到在一个满月的夜里,他莫名奇妙地觉得高兴,甚至高兴得不能自已,在他对着月亮轻哼了一段旋律之后,部落里的所有人都被吓坏了。
从那以后,他就被关进了一个小屋子里,脖子上绑着撕咬不断的藤条,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吃的送喝的,脸色惨白地告诉他:“你是犬兽人,你不能伤害同族,绝对不可以,你听明白了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