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闻景行一看他忍不住背对自己蜷着身体就知道他想要了,却又坚守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前就是这样,不论怎么哄就是不让他碰前面。
暗九下意识说不,就听闻景行冷笑,语气冰凉:“怎么,又想说没事?你难不难受我瞎啊看不出来,之前就是太惯着你,在他妈说屁话就一脚把你蹬下床自己降温去吧。”
说罢,手已经解开了那原本就松散的结扣,搭在了他的腰间。
“……”
暗九原本还乖巧的让他碰,直到他的手……,终于慌乱无措的把闻景行的手打开,浑身都是冷汗,他知道是主人,但不管在心底告诉了自己多少遍,却还是忍不住挣扎颤抖,原有的一点点反应也全都没了。
“别怕,不怕。”
闻景行再傻也知道他的身体因为之前的阴影,抗拒他去触碰,以往他就算逗弄他,也总是循序渐进的,摸他别的可以让他舒服的地方,只要他一有抗拒,就会立刻转移,但今日,实在是有些脑子发瘟了。
闻景行有些愧疚,安抚道:“刚刚是我不好,之后没你的允许我不会再碰你了。”
暗九依旧捂着脸,听到他这么说,虽害怕却试探着,讨好着贴近他的后背,小声道:“我不怕……是您我就不怕。”
“不怕你个头。”闻景行是真的手痒,现在就想拿个锤子把暗九的头敲个孔,把里面的封建毒油全都倒出来,看之后还能不能和他正常交流。
闻景行迟迟没有动作,暗九心灰意冷的回过头,脸色惨白的碰了碰他的下巴,低垂着眼眸里看不清神情,整个人像朵可怜巴巴的枯萎的花。
闻景行叹了口气,将他整个扣在自己怀里:“暗九,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心悦我?还是感激我?或是不得不委曲求全于我?”
暗九蜷缩在他怀里,感受的怀里的温度,突然就有些想落泪的冲动。
他心悦主人,他喜欢的不得了,想到主人身边可能会有别人,心就像被人生生刺穿了一样的疼。
可他什么都不能给主人,现在就连可能取悦人的身体都不能给主人……
怀里人的迟迟不语让闻景行原本就不多的信心彻底没了,今天收的好人卡已经够多了,他没什么心情再收一张,有气无力的打断了暗九的沉思:“今天太晚了,睡吧。”
暗九偷偷从怀里抬起头,主人已经一个时辰没说句话了,也许是睡着了,或许是根本不想睁眼看自己。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暗九愈发失落。
他轻轻的蹭蹭主人的脖颈,只觉得眼睛越发干涩,他动作轻轻的从衣襟内掏出绣了鸳鸯的一个香囊,里面放着两人的头发。
那鸳鸯是他自己绣的,歪歪扭扭,当时拿给主人看的时候,他笑的不行,说这绣的是怕是两只鸡吧,但笑完却捧着他的手,给他不小心被针扎的手上药。
之前他被剑砍了刺骨的一道口子都没用过那么好的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