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刚刚的吻技表现得不好?医生不喜欢吗?”尤游还在继续说,走在前面的身影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没注意直接撞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医生,你怎么突然停下了?”尤游捂着鼻子问。
路忍转过身,注视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青年,紧绷着脸,一字一句认真说:“听着尤游,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之间必须保持一米的距离,而且不允许和我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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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我遵守这样的规则?一点也不公平。”这样的唠叨路忍已经听了整整一路了,回到宿舍后,青年双腿盘坐在客厅沙发上依旧对路忍提出的距离要求义愤填膺。
“一到两米是人与人之间正常的交流距离。”路忍从厨房里将两道清爽的小炒端了出来,不为所动,“晚饭好了,过来吃吧。”
尤游神情恹恹,整个人趴在昂贵的马鬃沙发上毫无干劲,仿佛一条被海浪冲到沙滩上的海鱼。
“不想吃。”尤游将脑袋撇向另一边。
“别浪费粮食。”路忍脱下格子围裙,“每天下班还给你做饭,多少体谅下我的辛苦劳动吧。”
茶色的头发微微动了动,尤游最后还是从沙发上起来,慢腾腾地坐在了餐桌边。
路忍将干净的筷子递过去,却发现尤游没有接。
“我怕碰到你的手啊。”青年精致的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路忍撇了下嘴角,俯身将筷子放在了青年的面前:“赶紧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路医生,总是欺负我。”尤游耷拉着脑袋,握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你说…我欺负你?”路忍抬起头,他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
为了基金会每个月一万块的特别补贴,路忍自认都快把青年当作自家祖宗伺候着了,然而对方还说自己欺负他……天地良心,这究竟是谁在压榨谁?
“总是让我答应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尤游小声抱怨。
“这些要求只有你会觉得不合理吧。”路忍说。
“喏,还对我特别凶,明明和别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尤游幽怨地碎碎念起来,“这就是明晃晃的区别对待。”
“我对你很凶吗?你这属于夸大其词了吧。”路忍不由分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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