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站在那里孤立无援,绝望妥协的屈膝时,她总是忍不住心软,她知道这是作为一个调教师的大忌。薄薄的布料被水渍沾湿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却无可奈何。
瞅着对面三人还想再说什么,宋浅眼睛一瞪:“老大,该你上场了,你还不带小宝去后台准备。”
老大摇摇头,站起来牵着小宝离开:“你啊。”
“老大快去吧。”
“你们今天怎么都不带奴。”
Lng端着酒一口闷:“无趣!”
“刚进了一批货,一天天的,还不得休息一天啊。”
“哈哈,不是提了一批新调教师。”
Yang解释:“你也说是新的了,今年奴要退一批年纪都到了,新货多了不少,现在俱乐部都快忙死了。这不老大都亲自下场,还不就是为了带带新人。”
聆开口:“老大上台了。”
宋浅看了一眼台上,放开怀里人让人坐好:“起来,今天的公调演出可是难得一见。”
林珩川从宋浅怀里抬起头,后知后觉有些害羞:“浅浅,谢谢。”
一张脸哭得眼睛鼻头都红红的,黑漆漆的眼珠子跟水洗般清澈,像只可怜兮兮无家可归的幼兽。宋浅摇摇头,拉着人靠着自己:
“听话点,看台上表演。”
公调演出,是主人也是爱人,<a ef="tts://lvetbks/at=sae&a;aed=6282579" taget="_blank">tts://lvetbks/at=sae&a;aed=6282579</a>,出现在台上的小宝重新被装饰了一番:黑色的巨大眼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了鼻尖和尖尖的下巴,他的嘴里咬着一个红色小球,小球上的两条黑色皮带捆住了他的头,无法张合的嘴分泌出唾液从镂空处流出,牵出淫糜的银丝。在他的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项圈,细长的链子分成两股,接在胸口的乳夹上,正面对着观众席位双腿大张,胸口还捆缚着浅黄色的细麻绳,将胸肌和腹肌紧紧捆住,而他的阴茎则高高扬起,顶端的小口里一抹珠光若隐若现。
两个巨大的宽屏,将这些清晰的展现在人前。
男人一上台,林珩川就发现了变化,和宋浅他们聊天时平易近人的模样完全不同,整个人的气场威慑严厉,举手投足间皆是威严和优雅,铆钉靴踩在台面上,一声,一声,仿佛是心跳的节奏……不,不对……是心跳不由自主跟上了他的节奏。
乳尖突然一疼,林珩川软倒在宋浅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对刚刚似乎还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宋浅,他完全……
他听见包厢里另外两人的轻笑,他不明所以却也知道自己应该做错了什么,林珩川仰头看向宋浅。
宋浅没有说什么,只道:“继续看。”
他又将目光转回台上。
屏幕上面清晰地放大了男人的每一步动作,极具艺术感。他摘下了腰间那条被误认为是装饰品的鞭子,细长的鞭尾扫过奴隶的胸口胯下,带来皮肤的颤栗,他看见奴隶微微挺起胸膛,这是交付的动作,气氛已经酝酿好,随即——
他退开一步,留出足够挥鞭的距离,随即鞭子落下,”啪”的一声抽在了奴隶的左胸上。不待反应,又接连四鞭。一共五鞭,在瞬息之间完成!台下的观众发出惊呼声,五条鞭痕排列平衡,长短深浅完全相同,像是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的作品,内行人懂得这是精确的掌控力度的体现。
Pǒ⒉○⒉○Ο(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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