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先站着别动。”宁屿意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瓮声瓮气的。
樊中川听话地停下脚步,站在距离床边两米的地方望着。
宁屿意鼓起勇气,试探地先伸出一个腿。
白皙的脚踝刚入到樊中川的视线中,又缩进被子里。
被子外一点声也没有,宁屿意又试探的喊了声樊中川。
“嗯,我在。”大提琴般的低哑声提醒着宁屿意他还在。
宁屿意鼓起勇气,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望着樊中川,只穿着樊中川的黑色衬衫。
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最上面三个纽扣被解开,露出一边圆润白皙的肩膀,因为跪坐的姿势,略长的衬衫堪堪遮住重点,眉眼沾着挑逗。
从樊中川的视线望过去,甚至可以依稀看见若隐若现的挺qa屁月殳。
樊中川眼底猩红,不再控制自己,大跨一步走到床边,捏着宁屿意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和往常浅尝即止的安抚性亲吻不同,宁屿意只感觉嘴中的空气全都被樊中川吸食殆尽,胳膊搂上樊中川的脖颈。
直到宁屿意感觉到轻微窒息的感觉才被放开。
他靠在樊中川的胸膛处不住喘息,眼中一片涟漪,眼尾通红,甚至带了点湿意。
樊中川顺势将宁屿意压在床上,从嘴角亲吻到喉结再到锁骨肩胛处。
宁屿意眼尖地发现樊中川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小雨衣,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你什么时候买的?”宁屿意懵逼地问他。
樊中川轻笑:“上次去超市,结账的时候拿的。”
宁屿意还在回想那次结账时的场景,身体上的动静不可忽视地占据了主感官。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宁屿意终于体会到了周二和所说的痛苦。
他试图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下半身,随即被疼痛弄得龇牙咧嘴。
我到底是来了一个**一夜还是去爬了一夜山啊!!!
宁屿意龇着牙,忍着不适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望着遍布全身的红痕和咬痕,宁屿意忍不住暗骂。
樊中川是狗吗!
敲门声打断了宁屿意对身体的检查,他拽住浴室里的浴巾裹住身体,打开门。
樊中川站在外面,扶住宁屿意:“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你是狗吗,我这得好几天都出不去了。”宁屿意低头指着身上的红痕,“还有,昨晚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拉着我换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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