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宇如被雷劈,闻言骤停再转身的时候,飒飒如风盛美丽已经走回主别墅了。
“……”
*
白汐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卧室赶,刚转过二楼走廊拐角,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随即便被捂住了嘴拉进了客房。
漆黑一片的客房中,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感受着近在咫尺男人炽热的温度,男人将他的双手禁|锢在掌心,压|在了他的身体两侧。
这要不是在贺家,白汐早还手了。居然敢耽误他数钱,真是不想活了。
可现在他只能装可怜,呜呜了两声,不停地抖动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
“是我。”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男人放开了他。
白汐伸手打开了客房的灯:“澜琪?你……”
“白汐你到底能不能安分点。”
贺澜琪咬着牙站在他的面前,琉璃灯光下白汐白的发光的胳膊、手腕、以及袒露在外的脖颈上都布满了他们三兄弟拉扯时留下的红痕,斑斑痕迹像是盛开的一株株娇艳的玫瑰,随着他沉|浮的身体轻轻摇曳晃动,美丽又色|情。
小时候,贺澜琪便知道白汐是一只天生的妖精,明明爱得大哥死去活来,却仍会对别人笑、从不吝啬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丽,惹得周边的富家子弟都对他念念不忘。
他就像是绽放在地狱的彼岸花,美丽便是他的原罪。
于是从白汐正式嫁入贺家的那一刻,贺澜琪便在监视他,他知道大哥不喜欢他,但是他既然已经嫁入了贺家,便只能是贺家的人、是贺家的东西、是贺家的狗。
可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好像再也无法移开眼睛了。
白汐顿了顿,看着贺澜琪莞尔一笑,白皙柔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脖颈,在贺澜琪震惊的目光中,将唇贴在他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抚摸着他的耳垂。
“我!偏!不!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嗯?”
白汐在贺澜琪的耳边吞吐着,将最后的“嗯”字卷了一个舌。清脆的水|渍声流进了贺澜琪的耳畔,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整个耳廓。
亮灯三盏,一万元到账。
耶耶耶!真是…
好刺激,嘿嘿嘿。
【小12你就只说一个字,服还是不服?】
【服,汐汐真棒!就是婊得令人无法直视。】
【…】
这也不能怪他啊!对付贺一百这种偏激的小变态只能用非常手段。
在他们这类人的眼中,美丽便是原罪,不能对别人笑,不能看别人,不能向除他以外的其他人发散善意,否则就是骚浪贱、不守本分。
对付这种人———当然是气死他们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