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琪追寻着他的目光,扯着他的腿稍稍用了点力。白汐的头上漫出了些许薄汗,生怕贺澜琪发狠,用手抵住了他的肩膀,避免他将自己的腿|扯的更|开。
“没有,我没有躲你。”白汐侧过了头,避开了他的呼吸。
“没有躲我?怎么这些天在家里总是看不见你,每天我出门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在了,晚上也很晚才回去,回去就关在屋里不出来,不是躲我是在躲谁?嗯?”
“啊——痛——”贺澜琪又用了点力,筋拉的更开,疼得白汐惊呼了一声。
见白汐的眼眶漫上了水雾,湿哒哒的看着他,贺澜琪只觉得心中好似钻进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用软绵绵的毛发一点一点的蹭他。
痒得不行。
“乖,不哭,我轻一点。”贺澜琪松了点力道,却一点都没有松开他的打算。
哭?老子一点都不想哭哟,只想揍屎你呢!
白汐抓着贺澜琪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咿呀咿呀的喃喃道:“我真的没有躲你,这段时间不是在练舞嘛,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澜宇哥哥不在,我心里难受……”
听见这声嗫嚅的贺澜琪抓着白汐的手微顿,又是贺澜宇,又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大哥的名字,亏他以为这段时间白汐总是躲着他是因为那天两人的对戏,以为他羞于面对自己,原来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将那天发生的事放在心上,或许对他这种不安分的人来说诱惑人的行为根本就是一种常态。
天生的妖精,就该被狠狠的惩罚!
【汐汐你…痛不痛啊?】
白汐紧咬着后槽牙,颤颤巍巍的抖着,架在贺澜琪肩膀上的腿难以动弹,脚尖绷直微微蜷缩着,细碎的薄汗描绘过他鬼魅妖孽的脸,他抬头看见贺澜琪头上亮起四盏灯。
【痛是一定痛的,但是……更!快!乐!】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在这个世上钱哪有那么好挣啊,此时此刻就当是为原主的梦想进阶了,不就是压腿嘛,我忍得住。
而且……
白汐眨着湿哒哒的眸子对视着贺澜琪灼灼的黑眸,看见他俊逸的眼角几不可查的颤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忍一般。
其实,除去前些日子心情不好,贺澜琪在人前一贯温文尔雅,一年来白汐没少见识他对外人的礼貌与温柔,那个模样的他真的很耀眼,而每每对白汐时却是阴沉可怖无比偏执,像是恨不得一点一点将自己吃掉。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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