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客栈,就见陈寡蹲在宁绥同周鹤的房门口等着他俩。
周鹤心情好,便玩笑了句:“做什么呢?守株待兔?”
“没没没,”陈寡忙站起来,贼兮兮的瞧着他们:“这不问问这笔巨款两位爹爹要怎么分吗?”
饶是周鹤见多识广,也头一次见为了这点钱胡乱认爹的人,他觉着好笑,便直接道:“你收着吧。”
他没什么要买的,宁绥从小到大也不在意银钱的开销,叫陈寡负责掏钱收钱倒也省事。
他走在前头,故而没有注意到在听到他说这话时,宁绥抬眸看了眼他,但到底还是没开口说什么。
周鹤推开了房门,瞧着陈寡要跟进来,便道:“我同你宁哥有事要聊,你自个儿玩去吧。”
陈寡“啊”了一声,怕宁绥和周鹤撇下他,又不敢多管闲事,只能挠着头问了句:“那哥你们要吃什么吗?”
他看向宁绥:“宁哥要吃豆花吗?我打听过了,旁侧有一家豆花摊的豆花很有特色。”
宁绥还没说话,周鹤便偏头看他:“想吃豆花还是想吃糖蒸酥酪?”
总觉得他一语双关的宁绥:“……”
他冷漠道:“都不。”
虽没被选择,但周鹤还是满意的点头,于是又对陈寡说:“叫小二把所有带鱼的菜都上一道吧。”
陈寡的笑容瞬间僵硬:“……”
宁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俩一眼,直径越过他们进了屋子里头。
他现在又开始怀疑了。
周鹤还会去逗别人玩,也不是只逗他。
说不定真就只是他的错觉。
宁绥冷漠的走到窗边坐下。
他一边瞧着底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一边觉得挺好但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说到底还是他自作多情。
周鹤在那头说:“开玩笑呢,我也不用。”
陈寡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周鹤关上门走到宁绥旁边,宁绥其实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周鹤就是晓得:“吃醋了?”
宁绥冷冷抬眼看他,周鹤失笑:“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逗别人了。”
他揉了揉宁绥的脑袋:“但你总得说出来。”
宁绥又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个了。
只是这点情绪波动叫他有些不耐,也令他直接抬手拍下了周鹤的手:“没有。”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周鹤遗憾的摊了摊手,却并不信他:“你也知道我骨子里这点劣性,你不喜欢你便直说,我保证同你一道做不会说话的哑巴。”
他弯了弯眼:“所以宁宁,你想要我改吗?”
宁绥动了动唇,最终在周鹤的期待和引/诱中冷冷道:“与我何干?”
行吧。
周鹤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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