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好更担忧地拍拍他的肩,“这才第一天,你悠着点。”
陆安乡点点头,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见曹云杉提着药箱满头大汗地过来,一看陆安乡仿佛是见到了救星,赶紧一拽。
“陆大人!陆大人可是要进宫?”曹云杉着急忙慌,汗水顺着额角淌下。
“是。”陆安乡点头,“是陛下又怎么了?”
“是,陛下要净身,太医院的大夫都去用饭了,就剩我和公主,我俩按不住它啊……”
“等会等会等会,”陆安乡按了他一把,打断了话头,“你再说一遍,陛下要做什么?”
曹云杉愣了愣,“净身。”
“……是沐浴?”
“诶呀,不是不是,”曹云杉忙摆手,“一刀拉下去不能传宗接代的那个,要沐浴也不至于折腾地我按不住它啊。”
……
陆安乡呆滞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疯了?”
“我和公主也劝不动啊,陛下一意孤行,说没了这个就能与陆大人愉快地玩耍了。”
愉、愉快?
玩、玩耍??
是,他是因为避嫌才要保持距离,可劈了就能愉快地玩耍????
可去他娘的吧!这是人能想出来的逻辑吗?!啊?!!!!!!!
曹云杉叹了口气,“我这也是皇命难违,陆大人您谅……”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倏——”地划过一阵风,再回过神,地上的砖和人都已经不见了。
“快快快!快去拦住他!”陆应好着急地推曹云杉,“他跟陛下打了赌,不能动怒!!!”
曹云杉甩开了膀子跑,也只在陆安乡冲到御花园前拽住了他。
“陆、陆大人怎么知道陛下在御花园……”曹云杉翻着白眼喘着粗气。
陆安乡冷笑两声,“他不干好事的时候都在御花园。”
“赌、赌局!”曹云杉提醒道,“陆大人不要忘了,今天才是九月的第一天!”
陆安乡又冷笑,“赌个屁赌,大兴都要断代了还赌!”
“陆大人这么快就认输了?”闻人柳蹦蹦跳跳,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美人从御花园走出,“小云子你来得太慢了,皇兄已经把它弄干净了。”
陆安乡:“……”
曹云杉喘匀了气,伸出手,“公主让我再看一看,小公猫净身不干净的话容易感染。”
陆安乡:“……”
曹云杉检查了半晌,“陛下手法挺好的,这下应该不会发春瞎叫唤,能跟公主和我们愉快地玩耍了。”
陆安乡:“……”
闻人柳转头看到陆安乡一脸绿得像吞了只蟑螂,眨了眨眼,“陆大人,皇兄就在里头呢,你们还赌不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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