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差点没事儿,好歹还是一个物种,我俩直接就俩物种了。”
“小事儿,”海日把烟头扔了,又从烟盒了抽出来了一根,点着了吸了口,“你多大?”
黄毛:“十七。”
海日:“……”
海日差点被呛到,看了眼他,没想到他一口一个哥叫自己,居然真的这么小。
黄毛嘿嘿笑了,说道:“我长得显老吧。”
海日:“还行。”
黄毛:“今年过生日才满十七,阳哥大我两岁。哥,你怎么认识的阳哥啊,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可高冷了。”
海日心说:“当然是用爱感化他。”
就海日那感化的,就算是石头也捂化了,更何况是个小屁孩。
海日道:“投机呗。”
黄毛笑道:“你俩都是大帅哥。”
海日不置可否,反正他这时候要是谦虚就有点太假了。
黄毛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了车载音乐,说道:“你先听听这个,今天下午要唱这个。”
海日听了前奏,神色一动,然后说道:“我听过。”
黄毛挺诧异道:“是吗?”
海日跟着歌曲的前奏,准确地卡进拍子,唱道:“ eebe en as a vey lttle gl, se agt n fe——”
黄毛跟着旋律笑道:“阳哥特别喜欢这首歌。”
海日想了想,吸了口烟,说道:“我也是。”
歌名叫《s tat all tee s》,一首不是很出名的歌,海日听过很多次,以至于没怎么学过都能跟唱。
黄毛:“怪不得阳哥这么喜欢你。”
“饭可以乱吃,”海日闲闲地吐了口烟,“话不能乱说。”
“真的啊,”黄毛没理解他的意思,“剧场一直是我们俩在管,一直没找过新人,你还是第一个。”
海日:“那是因为我符合他的要求——我是个花瓶。”
“还没到吗?”海日看着四面的环境,没想到这里的占地面积还挺广,似乎比一个二线城市还大。
“到了,”黄毛一个拐弯,把车扎进一条胡同里,然后直接开进一个院子,俩人一起走下去,他说道,“欢迎光临,哥。”
海日下车,看见这院子非常大,装点的很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透过玻璃,里头的房间有点发暗,看不清什么,黄毛带着他走进去,就是一个向下的台阶,铺着红地毯,一直铺到了巨大的舞台,地毯的两边,是观众席,上头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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