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想了半天,都感觉似乎有些俗了,不知道该叫什么好,便无奈道:“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你自己找个喜欢的啊。”
盛灿阳看着他,说道:“可以吗?”
海日:“有什么不可以的?”
盛灿阳:“那叫‘海日’可以吗?”
海日:“……”
“我觉得这个名字就挺好听,”盛灿阳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说道,“行吗?”
海日:“不行。”
“不是不行,”海日恍恍惚惚,说道,“如果叫这个的话,有点奇怪了吧?人家问你去哪儿了,你说上海日了。”
上海日,上海日,上海日。海日说道:“不行吧?”
盛灿阳笑了起来,说道:“那确实不行。”
海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这个玩笑便能豁出脸皮,可盛灿阳一说,他就有些不自在了。仿佛有些暧昧的感觉在。
盛灿阳说:“想好了名字了。”
他拿起手机来,让海日看他和做广告牌的老板的聊天纪律,盛灿阳取的名字是“春潮”。
海日松了口气,又问:“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盛灿阳却笑而不语,然后站起来去帮黄毛拖桌子了。
黄毛自己一个人干了半天活儿,摔摔打打地不乐意,看他终于来了,说道:“哦,还知道来搭把手啊。”
盛灿阳:“别酸。”
黄毛:“我酸个鬼,谁没有似的。”
随后,他又低下头来,低声问盛灿阳:“你认真的吗?要谈恋爱?”
“我也不是不不同意你谈恋爱,”黄毛说,“但是海哥人挺好的,我挺喜欢的,你说你俩要是没成,我和他不就做不成朋友了吗?”
盛灿阳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黄毛:“我说真的呢啊。”
如果盛灿阳和海日真就只是玩玩而已,以后分了,黄毛在中间也是尴尬。
盛灿阳:“认真的。”
“你好好和他做朋友,”盛灿阳说,“我在这儿一天就和他认真一天。”
盛灿阳笑了起来,一使劲儿,手上拎了两把椅子,胳膊上又挎了一个,拎到后台去了。
海日问道:“把这些搬回去干什么?明天不开了吗?”
黄毛说:“开,椅子太多了,来不了这么多人,把场地空下点。”
海日乐呵地问:“那什么时候搞剧本?”
“你咋这么开心啊。”黄毛也乐了,说道,“快了吧,这几天也许就有新剧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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