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阳看着他,笑了,似乎有些无奈,然后说道:“毕竟咱们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
“如果你不认识我,你就不知道有我这样游走在每个任务的人的存在,”盛灿阳说,“你还以为只能规规矩矩地做任务。”
海日懂了。因为这个世界未知的东西太多了,很多事情是他们还不知道的。
海日说:“那怎么办?”
“小心点,”盛灿阳捏了下他的脸,把折叠椅收起来,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第二天早上。
海日躺在床上睡得呼呼的,闹钟响了,盛灿阳赤|裸着上身,从被窝里飞速伸出一只手精准地在第一声还未结束之时就按灭了闹钟,海日的腿搭在他身上,还熟睡着。
盛灿阳没出声,就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后轻手轻脚地将他的腿拿开,海日似乎累极了,皱了皱眉头,翻身又睡了。
盛灿阳松了口气,起身穿衣服,他和海日的衣服都放在一起,他随手找了件海日的纯色卫衣套了进去,下|身穿了条黑色运动裤,蹬了双鞋,门口放了海日昨天给他打包的行李包,他背上了,又返回来,把海日的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轻轻地在脸颊亲了一口。
海日似有所觉,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盛灿阳蹲在床边看着他,海日眯着眼说:“这就走吗?”
“嗯,”盛灿阳还是没忍住把他弄醒了,实在不想自己这样走,就说道,“一会儿醒了给我打电话。”
海日:“好。”
他还是困。
盛灿阳摸了摸他的脸,被海日呼噜开了,说道:“干吗啊,丑。”
“不丑,”盛灿阳随口说,“再给亲一个我走了。”
海日有点起床气,困得要死,没动弹,盛灿阳凑上去亲了下,然后说道:“走了啊。”
海日不放心道:“早点回来啊,说好的。”
“嗯,”盛灿阳说,“睡吧。”
俩人告别半天,海日的瞌睡快让盛灿阳给搞没了,都要起身去送他了,盛灿阳终于走了,海日躺回去,也没有什么睡意了,然而不睡吧,又觉得挺疼,挺难受,一时间烦起了盛灿阳,非把自己搞醒,打开微信骂他。
另一边,盛灿阳进了电梯。
门僮看他的打扮,随意地按了电梯,扫了他一眼问道:“任务啊?”
盛灿阳正在手机上往家里订早餐,说道:“嗯。”
门僮:“那个帅哥呢?”
盛灿阳:“睡觉呢。”
“哦?”门僮眼神稍微一变,问道,“不一起?”
“不了,”盛灿阳收到了海日的微信,笑了,抬起头来看着他,像个礼貌的大男孩,“任务有点危险。”
一时间阳光明媚,百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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