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只得把腿从桌上拿开,一滑椅子,凑过去找了找,没找到门僮昨天拿的本子:“那个本子呢?”
“哦,”女生说,“没见到。”
伊维一摊手,示意没办法了。
“确实像狼,”海日若有所思, “到底在干什么。”
法官:“请三号玩家发言。”
室内有些昏暗, 所有的表情都看不清晰。在光与影的作用下,被抽象成一个个符号。
三号阿狸环顾四周, 说道:“我听不懂四号的发言,一点也听不懂。”
阿狸说:“聊点场外, 就是我觉得你们在下面已经和好人商量好了, 要把预言家推出去, 今天无论说什么, 你们都会冲票吧。”
阿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女巫,但我只推狼, 不会和你们做交易。我知道你们的套路,女巫不跳身份,让狼人跳, 作为交换狼人不刀女巫,让他保一条命,是吗?”
“好好的游戏,让你们玩的恶心,”阿狸说,“我是好人,我不跟你们做交易,我只推狼。我会在1、9里分辨预言家,信谁,我就跟着出谁。”
阿狸说:“我是好人,我是全场都保下来的好人,我偏信9一点。”
在场的诸位,被骂得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盛灿阳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阿狸说:“你说你毒了二,正反逻辑,我都盘不通。正逻辑是,我觉得女巫不敢毒二,过于冒险。反逻辑是,你毒了她,那六号就是被狼刀死的,可他死前跳了白痴,如果他被刀死,就证明他是个真白痴,那不就代表了二号一定是假的吗?狼人会这么蠢的去刀他吗?”
“所以你说的肯定就是不对的,”阿狸说,“我感觉是六号吃毒,二号中刀。一号牌压根不是预言家,他的查杀是错的,二号是个好人牌。”
所有人:“……”
众人的脑袋里塞了太多场外信息,居然没反应过来,郑伟的发言出现这么大的逻辑漏洞。
阿狸说道:“你连这个都思考不到,我实在不觉得你是个好人,九号昨天说要验你,我等他的查验结果。”
郑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似乎对此并无所谓。
“就说到这里吧,”阿狸说,“言尽于此,如果你们还要打交易的话,随你们。”
盛灿阳的手指点在桌面上,眼神落在桌面的纹路上,神态、动作从始至终没有变过。三号牌是一个完全的好人视角,她是不清楚的,甚至分不清昨天到底谁死在了狼人手里,谁死在了好人手里。
屏幕外。
伊维说:“你看,有些时候好人的发言一听就能听得出,就是比较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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