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剑都替他担心哪天这些好的坏的情绪在司禹枫的内心堆积太多,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就可能会直接被引爆了。
“……江霰他要是真欺负你了,我就替你……我就,替你找他理论去!”章剑本想去替你去打他,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这副大体格也没法和江霰相比,话到嘴边立马改成了“理论”。
司禹枫听到章剑这一番话,内心像是终于有所触动。有那么一瞬间,他墨黑的双目中似有亮光闪过,不过,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只是接过早餐摊老板递过来的肉包,礼貌道谢:“谢谢。”然后又拿给了章剑,再次岔开话题和他说道:“他没欺负我,这事以后再说吧。你还是先吃吧,一会儿凉了就该不好吃了,而且沈宇他们也该快到了。”
章剑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司禹枫一眼,气鼓鼓地接过他手中的包子然后一口塞到自己嘴里,腮部涨得满满,像只喜欢囤粮的大型仓鼠。
看到章剑率真又有些孩子气的行为,司禹枫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朋友自己当时没看走眼。凡事都为他着想,总是秉承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理念和他交往,也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好地和江霰在一起。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与江霰之间缺少的就是坦诚相待而已。
可是,当两人真的开诚布公,一切真相全都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时,他不敢想象,在江霰得知的那一天,他平静无波的脸上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等司禹枫和章剑回去的时候,沈宇和沈盈盈也已经来到了江霰的身边。
不用猜也知道沈盈盈现在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不知疲惫地环绕在她的冰山哥哥的周围。她在看到司禹枫和章剑回来之后,开心地和他们打招呼:“司神父,前辈,早上好!”
“早。”
“早啊~小丫头。”
沈盈盈眼尖地看到残留在章剑嘴角的肉包碎渣,忽然问章剑:“前辈,你刚才是不是背着冰山哥哥偷吃去了?你看你的嘴都没擦干净。”
“诶,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偷吃啊!”章剑立刻毫不示弱地反驳。
他又狠狠瞥了一眼江霰,阴阳怪气道:“我当时叫他了呀,你的‘冰山哥哥’自己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的,怎么能算偷吃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爱吃那些香喷喷的肉包,知道要好好把握机会,可是人家不愿意和我们这种人同流合污,真是‘我等下里巴人,岂懂汝等阳春白雪’啊!”
章剑难得在一句话中用了这么多成语和俗语,虽然不甚准确,但大体意思还都能让人理解。果然语言的魅力是无穷的,能够让大家雅俗共赏的。
“嗯。”江霰忽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章剑刚挤兑完江霰,看他点头之后一脸懵逼。
“???”谁能给他讲讲,江霰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在那犯什么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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