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手痒痒的,又想给鸦隐喂失声的药丸子了,一个人怎么前后变化这么大呢,以前的小灰可不会说这种酸话,偏偏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些,即开不了口反驳,又听不得,听完之后只觉浑身发麻,又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心里舒坦。
总归这人是稀罕自己才这么说得。
鸦隐看出陵游的不好意思,就不再开口了,实际上凭借他那个脑子,是怎么也想不出这种话的,他脑子里以前尽是些打打杀杀的东西,这么短的时间,实在不够他去补充这种酸水的,还是草儿的话本比较有用,看完里面的句子直接拿来用就是。
陵游一声不吭的红着脸,鸦隐烤着各种东西,没一会儿就找着了窍门,刷油刷作料,忙的不亦乐乎。
嘴里的东西变得好吃起来,陵游虽然没说话,却弯着嘴角笑了一下。
鸦隐时刻都关注着他,他这一笑哪里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当即趁热打铁的问,“小药仙,要不我们再烫壶酒?”
雨下的正大,廊下有穿堂风,陵游紧了紧衣领,“也好,我许多年不曾喝过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鸦隐和陵游结婚好几天了,连个恭喜都没有,太惨了,太惨了
第40章
陵游没想到自己能被一壶酒喝晕,而且是在大半壶酒都进了鸦隐的肚子的情况下,他眼前五颜六色的,也不知道是眼花,还是真有这么多力量的颜色在他的眼前。
鸦隐小心的揽着他的腰,防止他东倒西歪的掉到廊下去,鸦隐倒是一点儿没醉,但他也和醉了差不了多少,他看着和平常大不一样的小药仙,屋外的雨声渐渐的淡了,仿佛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小药仙。”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低头咬住醉酒之人的耳朵尖儿,又呢喃一声,“小药仙。”
“不,不要。”陵游胡乱的挥着手,像条小鱼似的在鸦隐怀里挣扎不休,他想拒绝,“不行的,九重天,会变黑。”
“为什么会变黑?”鸦隐只当他是在说胡话,于是轻轻哄着他,他脑子里各种各样的话本都退了潮,却自然而然的懂了怎么哄陵游,他道:“小药仙,不行吗,可是我想。”
“唔。”陵游哼了一声,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于是鸦隐再接再厉道:“求你了,就当可怜我。”
这种事也需要可怜?陵游还未想通这一点,整个人就已经到了床上,天光暗去,他只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像是被放进了温水里面浸泡。
翌日一早醒来,陵游只觉得外面吵闹异常,他揉了揉额头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外面是真的很吵。
积微的声音隔着门也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他语气里的那种委屈,那种不服,听得陵游头皮发麻,他道:“你这该死的魔头,你是不是又折腾陵游了,九重天都已经,已经黑成魔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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