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鹏的车开不进来,在车门边吸了口烟,关了门,按照导航步行了十几分钟。
显示位置到了结束导航的时候,贺融从影棚里钻出来。
他穿着居家的休闲西裤和羊毛衫,戴一副金丝框的眼镜。
看起来像个教授。
“二爷。”
常鹏上下扫他一眼,笑:“这是在炒冷饭?把电影里的形象又给搬电视剧里?”
“不怕被限了戏路?”
贺融微微摇摇头,“不怕。”
常鹏笑起来:“倒是自信得很。”他伸手,贺融径直走了过去。常鹏望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戏了?”
“嗯。”
“住哪儿?我送你。”
贺融说个酒店名字,常鹏勾着他的肩膀一起走,问他:“想我没有?”
贺融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想的。”
常鹏便轻笑出声来。
其实是贺融带路,不多时就到了剧组包的酒店。把人带进房间。
房间里很干净,贺融一向爱干净。
常鹏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张开怀抱,“让我抱抱。好久没抱你了。”
贺融把平光的眼镜给取下,把羊毛衫脱下来,露出件格子衬衣。他走过去,坐在一边,头靠进他的怀里。常鹏吻了吻他的发顶。
“拍戏累吗?”
“还好。”
“你好像很喜欢拍戏。”
“还行。”
“曾秋彦跟盛昭分了,盛昭跟王耀在一块儿了。你知道吗?”
贺融诧异起来。摇了摇头。
“你跟曾秋彦拍了这么久的戏,竟然一点异样都没看出来。”常鹏忍不住笑起来,“我看过你的电影,十八次了。你是面对镜头就演成了戏里的人,他是硬生生把自己也活成了戏。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不过……”
常鹏看着他,吻了下他的嘴唇。“我就想知道,你们这样的人靠演戏来躲避现实的自己,有心灵的放松感吗?”
贺融没有作声了。
常鹏在沙发上要他,又到卧室。
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贺融哀求他:“我明天……还要上戏。”
常鹏在他耳边呢喃:“我想听你哭。”
贺融眼神都怔愣了。认命的闭上眼睛。
是一夜的荒唐,他没有办法,只能请了假。第二天,他把尿湿的床单塞到洗衣机里,又把沙发套洗干净。
常鹏在清早的时候就离开了。
接了个很急的电话。
贺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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