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害怕极了,从前的情事对他而言完全是一种另样的刑罚,皇帝嗜虐,所以即使克里每次都自己弄好了准备妥帖,也还是会被弄得浑身伤痕,
但皇帝是他的雄主,所以尽管每次都被弄得体无完肤,克里还是会在心里告诉自己,雄主给了自己一个虫崽,即使为了云峰自己也要忍下去。
而雄主李景的动作让他想起了在皇宫中的每一个“受刑”的晚上,那种绝望的坚持。
从前的记忆汹涌而来,没有丝毫停顿的灌入克里脑中,让他没有一丝招架之力,让他重新想起了皇帝传召自己“服侍”的场景。
“求你···”克里害怕极了,眼眶都不自觉的红红的,他不自觉放低了姿态祈求着李景,体会过正常虫的生活之后再回忆起原来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呵···”李景嘲讽的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嗤啦一声将克里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服扯掉。
看着身下被吓的浑身止不住颤抖的雌虫,李景不屑的笑了笑:“你装什么?以前没伺候过皇帝?还是你嫌弃我不够有权势?”
“你放心,我很快也会成为新的皇帝,你不用摆出一副委屈了自己的样子。”
克里听了这话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不敢相信李景是这样看他的,他以为李景只是贪恋权势,竟不知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就是这样一只趋炎附势的雌虫。
“不是···”克里木然的摇头否认,害怕逐渐变成了绝望。
想自己这么多年来,除了云峰竟是一无所有了,连所谓的朋友都不是朋友。
李景饶有兴致的伸手抚摸他的身子,眼中情欲逐渐吞没理智······
第二天,林礼和原途带军雌悄悄潜伏在房子周围,包括云峰窗台外面的栏杆上,只等着云峰一声令下。
却没想到一个小时过去了,李景仍然没有来云峰房中送饭,不由得有些疑惑。
现在原石不在,洛离也被从地下室救出来,云峰怕有什么意外,正担心着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周围的雌虫连忙收敛起息,等着这只要入瓮的雄虫,林礼悄悄从窗后绕过去,去找克里被关在哪间客房的床上。
李景恢复理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床单上红白相间,克里浑身青青紫紫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被折磨和发现好友是那样看自己之后的双重打击让他濒临绝望。
李景有些懊悔自己下手重了,连忙抱着克里去了浴室,清理完后又抱着雌虫回来,克里全程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挣扎。
等到都处理完李景已经满头大汗,却仍是似逃避又似讨好似的说了句:“你先休息,我去给云峰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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