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随嫁
锦绣城的赵府是一家大户,居住此地已有四代,据说祖上是数朝数代前护国有功的功臣,后被皇帝赐为封疆大吏永沐皇恩,可随着老皇去新皇来,终成了皇家的心头刺,后来终是被削了兵权,折了臂膀,只给了个爵爷的虚名给召回京城看管。余留下的赵家人尽是些妇孺耄耋,生怕去了京城连一条血脉都留存不住,就发了毒誓不回祖籍不留封地子子孙孙永世不再为官,这才讨得一纸诏书来到锦绣城经商为民。
作为他们家新娶的少奶奶,身边的陪嫁丫头,我跟着风风光光的嫁了过去。
阿爹再三叮嘱我不要用法力,隐身,迷魂之类的小计俩最好也少用,莫要招来些不该来的。我倒不在意谁来谁不来,只苦恼如何做丫头。
起始我并不知陪嫁丫头是做什么的,只道是伺候小姐,可我也不知如何伺候人啊?还要穿那劳什子的罗裙亵裤,想想就后悔不叠,真真不该答应阿爹来这一遭。不过,新姑爷长得还挺耐看,虽不及我阿爹但也算是人中翘楚了,只是对我那小姐不怎么正眼相看。
阿爹说我是来让这小姐怀上赵家子嗣的,越快就越早回狐丘去。我想这有何难,但凡是分公母的族群就有交媾之说,我虽未经历过,见终归是见过的。
我们狐丘本就民风不朴素,大小狐狸只要看上眼的都会勾引回府里寻欢作乐,有些心急难耐的幕天席地就野合的也是有的。我就不止一次撞见隔壁小凤跟人野合,噼啪有声很是没有羞臊,更没羞臊的是她明知那群小子在偷瞧还故意叫的更浪,只教那群小子伸手进裤裆里直鼓捣。
我曾拉过小三子看他在鼓捣什么,他就拉开裤子给我瞧,他尿尿的小雀正直挺挺的立在里面,粉红粉红的煞是可爱。他非要看我的硬了没有,吓得我不敢再跟他们一处疯。
多多少少我知道男人那雀会变大变硬,棍子一样能立住,女人那里有洞,能容得下那棍子,而且那洞会吸那棍子,不然怎会在黑灯瞎火里也能入得不错?
一知半解也不能去问阿爹,我这才晓得自己已经生了些女儿心思。心想着他们既做夫妻自然会行那事,我只要等得小姐肚子有了动静便是大功告成。可谁料想,那新姑爷竟不好女色,洞房之日却是睡在了书房里,最最要紧的是还搂了个书童。
阿爹啊阿爹,这可如何是好?怎生应对?我急得搓手跺脚,竟比那小姐还急。
“宝儿,你急什么?大婚之前就知他是断袖,现在又急来何用?”那自行取下喜帕的小姐幽幽看过来问。
“又是断袖?如何断袖?”我惊疑之下脱口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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