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阿爹
阿爹屈辱的将头狠狠侧向一边,额角,颈项的青筋毕露无遗,濡湿滴水的发丝垂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说不出的好看,说不出的魅惑。他不似朱秀那般邪气撩人,是铮铮男子那般的魅人心脾。他越是躲着,我越是想看清他的面目,我这才看清他眼少嘴角有些许淤青。再细看朱秀,我忍不住掩嘴而笑,那厮的脸比猪头不差,红肿的眼睛都快找不到!
“笑甚!”朱秀倒也不恼,虚虚一声呵斥,又道,“说好了的比武定输赢,输了的任人发落,我必然要让他一让,让他先出口恶气,可没成想他专打脸面!不过,也好!既是打了我的脸就更要吃我的肉da,且要日后日日吃,夜夜品!”
朱秀得意的顶弄着阿爹,对我挑眉道,“过来,宝儿,看舅父如何喂你阿爹的菊眼吃肉da!”
霎时阿爹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要我莫动,我便悄悄缩回身子不敢探头去看。
“吓她做甚?迟早是要我们仨一起a的,你又何必扭捏?”朱秀一下捏住阿爹胸前的珠,拧弄着问阿爹,“你明知她早晚是我们的人,却还要装出是被我引诱,就如你当年掳走灵儿,不就是要我也跟来?你可知祁连老yngng那时只被我废了三成法力,若不舍身缠住他怎能护你跟灵儿周全?”
阿爹愤愤的闷哼一声,目赤如火的瞪向朱秀,那厮就掰过阿爹的下巴隔着布条亲住阿爹的嘴唇,亲够了又说道,“我知我知,我知你的心意,可是灵儿不懂。她和我很早就被那老yngng种下yn毒,每日不跟人jjag几回就会浑身酸痒难忍。那老yngng将我们一手养大,又一手调教成供他亵玩的yn奴。后来灵儿偷到解药骗我服下,她是只想和我一个人生死相依的,却不想那药是假,我的yn毒更重,偏偏那时你又来到祁连门,为保你不被老yngng收去闭关,我把你阻在柴房里。正是在你的纯阳之身里我寻到了破老yngng法力的方法。再后来我终是寻到了解药,说服灵儿服下后让她跟你离开,她却是不肯,我又怕那老yngng察觉只得跟他入关修炼,却不想你竟心生怨恨,掳了灵儿一起下山。我想正合我意,迟早我们仨会在一起,可万万没想到,那解药却是另一种毒,虽解得了yn毒却要反噬性命!灵儿也正是知道了这些才决心要生一个女儿留给我,也是那时才跟你有了夫妻之实。这些都是灵儿魂飞魄散前托梦告诉于我的,所以我一直等得宝儿长大,一面寻得机会灭了祁连那老yngng。”
阿爹看着朱秀的脸色慢慢由怒转成平静,朱秀便叹息一声解下他手上嘴上的布条,轻抚着阿爹的发丝说,“知道我为何能轻易施法制住你了吧?那老yngng的大半法力都到了我体内!故而不要再反抗,第一你不是敌手,第二我知你心意,第三我们都需要宝儿!”
“我不要!她虽不是我的骨肉,但我们终归还有父女之名!”阿爹第一次开口,除去愤然竟还有些许委屈。得到解放的双手竟是扶住桶沿,自己开始提腰下压套弄朱秀的棍子。
“那又如何?我还是她的舅父呢!你又怎知她不是你的骨肉?灵儿告诉你是与那野狼媾和结下的珠胎,你就信以为真?她不过是想推你出门去,好专心护宫保胎,那时她已将大半的法力渡给腹内的胎儿,为的是在她灰飞烟灭时宝儿能无恙!”
“我却是不信,她会跟那野狼媾和,我只以为那是你的孩子!”
“呆子啊呆子!我跟灵儿都身中yn毒,怎可能受孕怀胎?她若不是毒散跟你亦不会有孕!再看我们都是红狐,这小物又是如何毛色?”
“可我是白狐,她又为何没有一丝白毛?”阿爹不服气的瞪我一眼道。
突的朱秀甩出他的红色狐尾卷起我与他俩一并飞到外间一面铜镜前面,将我与爹的头没好气的靠在一起道,“瞧瞧!这副呆傻样子还有何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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