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独自出门!”
“好。。。”
“更不许装晕假睡!”
“好。。。”
“还不许跟他睡!”
“嗯。。。哼。。。不。。。要。。。”早知他要拿话绕我,我才不上当,只娇娇软哼着让他忍不住。
“就知你这小没良心的,心心念念全是他!”朱秀果然受不住,将他那突突乱跳的圆月弯刀挤到我已然湿滑的不像话的穴口涂汁抹液。尔后附身到我耳边又悄声说道,“也罢,我还怕你会恨他寡淡薄情呢!如此甚好,也免去了我另行苦肉计,云卿那厮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b上他一b才能动情用心!小y货,给我叫大声点儿,叫酥他的魂,叫y他的d,让我们俩来一起你,可好?”
随着一个好字出口,他一根粗粗长长的欲根肉刃便顶进了我的肉穴,那弯弯上翘的棍首d头紧紧抵着我穴道的上壁慢而有力的深深顶入进去。此刻若是两件铁器的话,估计都要磨的滋滋冒火星了。
“好。。。好。。。好。。。”一个字被我断断续续喊出了好几个音调,媚入骨,酥入肠,再到爽断魂。
“乖,就是这般的叫!舅父的d都要让你叫出精来了!”朱秀嘴上虽是这样说,我穴里的壮硕欲根却是并无出精的征兆,那y硬挺挺的一根尚在不紧不慢的磨砺我穴道上壁那一处酸麻尤甚的位置,一点儿没有他以往出精时风驰电掣的速率。
其实我更喜欢被朱秀操弄的滋味,他是一步一步孟浪起来的,他的长度不及阿爹,他的弯度却是恰到好处,堵得满满的,塞得紧紧的,穴道里每一丝每一毫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说起来阿爹的就太长了,直接就能插到胞宫口,且他又不肯轻来慢往,一进来就长驱直入,下下都要尽根才过瘾!若不是我心里对他有万般的爱,是段不肯让他我的。起码不肯让他第一个上来我,等朱秀给我捅开了再来吃他的还差不多。
想到阿爹我便抬眼去看他,他正坐在石桌上看我们窗内的春色,一手已在胯间抚弄,看来他已是硬了呢。
朱秀随是赌气却绝也不会独占我,他更喜我们仨人混战,便吸住我一侧奶头,下边抵住我才闭合不久的胞宫口,摇晃着屁股往里钻他的d头,那酥麻酸爽便慢慢涨上来,我忍不住弓起了腰身等那破浆而出的爽快来临。
“骚宝儿,y货!舅父的d棍好不好吃?舅父操的你好不好?”朱秀钳住我的腰,将堪堪塞入的d头拽出来,接着复又插回。一松一紧间我便结结实实泄出一大股,尽数浇在他的d头上。
“好。。。好。。。好。。。”我又一次叫出了好几个不同的音调。
“如何好?怎的好?叫的这般淫荡?是想被操的下不了床么?”阿爹y仄仄问着,也飞身入窗来,随手挥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衫,又顺手一挥解决掉只顾得在我身上耕耘还无暇宽衣的朱秀身上的衣衫。
“你先莫急,去搬浴桶来,我袍袖里还有些药,给宝儿泡一下松松筋骨你再来!”朱秀且停下来一边受用我热液的冲泡,一边吩咐阿爹。
“已然这样,让我如何等得?”阿爹气恼的晃晃他胯间挺立向上的淫物,没好气的问朱秀。
朱秀星目半垂,余光微闪的对阿爹说道,“不泡,不松,不成!”
他俩都以为我没看到他们眼神的交汇,我却早看真切,朱秀那厮在暗示开我菊门,我阿爹迟疑片刻便也意会,怪不得我的菊花也跟着一紧。
明明方才还在打架的两个人,只一个眼神便又心意相通,原来在我这码子事上他们是情投意合的。所谓争先恐后,你抢我夺,无非是为的增添些情趣罢了。гδцωěňňě(enne)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