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这般巧嘴为何不与我赌上一赌"朱秀跪行到我身前,将我与阿爹一同推倒,让我俩交叠着双双仰躺在一处。
阿爹亦配合着紧紧抱住我,躺倒时亦不曾让我的双臀与他的胯脱开一点点。直到架起我的双腿,将湿淋淋的穴口对准前面的朱秀,才缓缓开口问道,“赌什么?”
"赌谁先出精!"朱秀扶住我的膝盖靠近过来,俯首舔吮我穴口的花核,觉到我身子的震颤才松开道。
"赌注如何"阿爹擒住我的双手,陪我一起掰开我的花唇道。
"输者三天五日不许硬起来!"朱秀便握着自己的圆月弯刀涂沾穴口的花液,尔后戳磨我的两片花唇。
"到底是三天,还是五日"
"三天不硬,五日不肏!"
随着一个"肏"字出口,朱秀挺身而入,一根弯翘粗壮的圆月弯刀整根没入。
"啊……呀……嗯……"我说不出是爽快多些,还是胀满多些,总之是满满当当,酥麻至极,脚趾都跟着卷曲起来。
"卿卿好硬!"朱秀摆腰挺动,嘴里夸赞的却是我阿爹。
"你也不赖!"阿爹托着我缓缓顶弄,虽是不快却是极深,紧紧贴着朱秀挤压前行。
不是没受过两棍同入,这一次却格外明显,每入一下我都能觉出艰涩,并非我水少穴干,而是他俩互相抵抗着谁也不相让,若不是有那一层薄薄肉膜隔着,定会磨出火星子来!
这般深推硬磨的招式我承受不来,没几下便喷液泄尿,抽作一团。以往此时朱秀都会停下来让我喘息,而这一回他却不停不休,逼的我泄不完尿不尽!
后来,他俩终是也受不了了那树屋里的骚气,抱着我一起飞升到树顶,阿爹抱着我倚在朱秀怀里,我们仨一起坐在树枝上。虽是方才盘肠大战了一场,却是此刻谁也没有睡意。
朱秀一手绕着我的头发玩耍,一面与阿爹鬓发相磨的闲聊。
“可还记得这里?”朱秀问阿爹。
“这里是你我定情之所,自然记得。”阿爹答。
“岂止定情,还是媾和交欢之所。”朱秀笑道。
阿爹听后失笑片刻,尔后道,“很疼。”
朱秀亦"嘿嘿"出声,笑问阿爹,“你可知回去之后我因何只愿在灶房肏菊么”
阿爹摇头,朱秀便贼兮兮道,“有猪油。”
听得"猪油"二字,阿爹顿了一顿才恍然嗤笑出声,拿手肘顶着朱秀的肋骨道,“怪不得总洗不干净,还以为是肠油被捅破了。”
朱秀闻言"哈哈"大笑,亲一口阿爹的额角道,“傻货,是包不住屎了呀!”
听得这话我亦跟着偷偷傻笑,阿爹也是不恼,低头亲亲我的发顶,问朱秀道,“灵儿也知道这些么?”
这回是朱秀敛了笑,幽幽叹息道,"她不知。她只知你爱慕我,却不知我爱你更甚!"
"其实我先爱她,是后来你护着我,我才爱你,最后想说俩个都爱,她却不允。"阿爹亦跟着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不是不允,是时日无多,她便是怕你我有隙,才把宝儿送与你我。"朱秀我揉揉
yáqΙɡんáΙò(yanqnga)我的耳垂道。
阿爹抚开我鬓边碎发,垂目仔细瞧着我道,"我并不知她的用意,只知她心有不甘,便想着将这小物养大,到时候一并还给你。"
"还我一并还有什么"朱秀立起身来,将下巴搁到阿爹肩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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