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迷迷蒙蒙,我再次醒来,依然还是在被里盖着,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显然是那遮云被露出了缝隙。我隐隐觉得身后有人,却不知是谁,此刻又是在哪里
突的有人倚到我身后,挤着我在前后耸动,渐渐我便觉脑袋越来越清明,耳畔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慢慢我觉出了我躺的还是睡去前的那张床榻,身后还是那仨人,做的还是那插肏的事。
只是那狐丘公主的叫床声也未免太豪迈了些,裤裆里那点东西被她尽数叫了一个遍,且每叫必是全套!我作为一个含过双枪,玩儿过俩鸟的地道小淫娃,也觉有些难为情了!
也不知他们肏了多久,还是已改了时日,反正我的手脚早已发麻,不知外面情形着实不敢动。
"呃……呃……呃……姑母姑母……我要泄了……泄了……哈……"那油嘴少年在怒喊泄精。
"来……来……给我……呜……呜……"应是狐丘公主要他泄到口里,这声响我听得出来。
然,就在狐丘公主吸溜吞咽男精的时刻,我觉到脚下有人在拽我身上的遮云被!我这才觉出我身上盖着两重被,外面一重是普通的锦被,里面的遮云被已被拽下了大半!
是谁还有谁榻上就四人!
难道是那始终没有出声的元生
"元生……你也泄出来……歇上一歇吧……"狐丘公主吁吁喘着道。
"嗯。"那人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正是自我脚下发出。
真的是他!他为何要这样做是妒恨,让狐丘公主知道我醒着,杀了我灭口还是想陷害那油嘴少年办事不利难道是,想让我阿爹找到我
正胡思乱想之际,那人竟是握了我脚腕一下,似是撑地扶墙一般,匆匆而过。
这又是在给我讯号么我不知他是敌是友,更不敢想还有什么圈套陷阱在等着,只默念着朱秀的话,盼着他俩快些再快些来!
那边又是一番噼里叭啦和淫浪至极的拍肉叫床声,尔后便是唏嘘粗喘声,接着便静了下来。
方才静了一会儿便听那油嘴少年道,"姑母,他怎的又硬了"
"呵……他天生性急……"狐丘公主淫笑着复又吸吸溜溜起来,想是那到她口里泄精的男根又被她吸立起来了。
"哦……思念甚哉……"那元生终是开口出声道。
"啊呸!就你会说话!思念个鸟毛!"一旁的油嘴少年却是不依,愤声低骂。
那元生似是与这油嘴少年不睦,却又完全不理会他,此刻便是一声不吭,满耳只听得狐丘公主的舔允声。
"啪"的一声也不知谁拍了谁一掌,就听狐丘公主道,"休得无礼,他是你表哥,来,姑母也给你舔硬便是。"说罢便是又吸吸溜溜一顿裹。
许久之后,"吸溜""吭哧"之声渐弱,便听油嘴少年道,"这回我要肏屄,你肏菊眼。"
"也好。我在下面,你自上面入。"元生轻声应允。
我所猜想,他应是半抱着狐丘公主躺于榻上,让油嘴少年自上面与狐丘公主面对面肏穴。这样狐丘公主便没有机会瞅到床榻里侧的我,和我身上的两重被。
若是如此,他便是在拖延时间了。
那厢淫靡肉声,骚浪叫声,此起彼伏交叠呼应,听的我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也不知狐丘公主叫了多久,我的耳膜都被她叫的"嗡嗡"作响,似有滚滚雷声在闷闷的响。倏的,我耳朵里的杂声全部退去,只留下了一声清晰的"宝儿!"
竟是朱秀,他居然又能传音于我了!
幸亏我被狐丘公主噤了声,不然我一准尖叫出声!
我出不了声,亦不敢动,只得使劲呼吸吐纳,以示我的听到,对方亦转瞬明白,柔声道,"莫怕,舅父来也!"
短短六个字,听的我泪如雨下。
我不知朱秀是如何披荆斩棘过来的,反正见到他时,他的狼狈是我见过的最狠一次,头发散乱凝血成块,衣衫破烂染血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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