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逐渐的多了起来。
“这么年轻。”
“天呐……”
“这老头真是想不开,一顿板子下去他哪里还有命。”
就看着衙役端来一个板凳和两指厚的木板把老头按在木板上就要行刑。
方书净皱起眉头道:“且慢,这是干什么?”
师爷怕他说错了话,就道:“大人,这是咱们县里的规矩,所有来报官的人都要先打二十个板子。这些老百姓什么都不懂,要是没有这个限制,什么鸡毛蒜皮都要来告官。”
方书净一看那老头瘦的干干巴巴,这要是一顿板子下去估计活不成了。道:“谁立的规矩,废黜了。”
师爷脸一红!
有这么严苛的条件还要过来告官,那心里得有多大的冤屈。拼着不要命也要鱼死网破……
这老头才被弄下来,随后当当的给方书净磕了几个头道:“县太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状告的是焦家粮铺的掌柜焦文。他要强娶我的儿媳妇,还打伤我儿子,逼人下嫁给他,若是不肯就要毒死我们一家,我是实在是没法子了。”说完话老头就啕嚎大哭。
抢占妻女这是不共戴天之仇。
师爷听了,偷偷在方书净的耳边道:“焦文就是商户会长的人。”是商户会长的干儿子。商会在县城里只手遮天。焦文也在县城里算是一方人物,这事儿是能做出来的。
方书净对衙役道:“传唤焦文。”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师爷都急了,刚才说这个的时候是想让他息怒,这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为了一个马上要入土的老头得罪商会头子这显然化不来,还不如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把这老头给发落了。
可谁想到方书净竟叫人去捉拿。焦家最是护短,这不是通了蚂蜂窝么?
衙门口大伙儿一听要处理焦文,一时间奔走相告,聚集在县衙凑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可给师爷急的团团转。
此刻商会会长焦城正跟同行们喝酒吹牛呢,突然大门被打开强闯了几个衙役。焦城眯起眼睛道:“你们来干什么?”
这俩衙役也是愣头青,得罪焦家的事儿没人爱去,捕头就把他俩派出来了,此刻瓮声瓮气道:“县太爷发话,要请焦文过去问话。”
焦文此刻正坐在桌子上喝酒,此刻都喝的大脑迷糊了,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黄口小儿,还敢里传唤你焦爷爷我,带我前去给他点厉害瞧瞧。”刚一走,就被俩衙役用绳子给困住了手拉出去了。
焦文他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多年养出来细皮嫩肉的皮肤都扎破了,疼的他吱哇乱叫的。
“谁敢。”焦城说着。
愣头青衙役才不管那个,拽着焦文就走,把焦城当空气。
焦城刚也喝了不少酒,怒气上头此刻气呼呼的。
周围的商户惊疑不定道:“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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